打开灵魂通道之后，施展索魂秘术之后，习惯性一发《混乱打击》之后，张长空部分意识附在一只王虫灵魂上进入灵魂通道。

方一出现在彩蝶族的灵魂空间，张长空根本没有打开“虫洞”的想法，立马收回意识，连王虫灵魂都顾不上了。

张长空睁开眼睛，心中暗骂，“垃圾啊，你彩蝶族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型种族，怎么一股脑共用一个域外空间。”

他进入彩蝶族的域外空间见了什么？

足足九个祖阶灵魂在灵魂通道入口附近严阵以待，他附在的虫子灵魂方一出现，就面临布天盖地的灵魂法术，也就他意识回转及时，不然，连意识都要受损。

若是九个祖阶灵魂，张长空也不怎么在乎，左右不过是异族祖阶，数量多一点，他张长空也能利用数不清的虫子灵魂和他们摩擦个十天半个月。

关键是除了哪个祖阶灵魂之外，空间上空还悬挂着一个如同太阳一样的灵魂，那种感觉，张长空在幽冥古兽的共享空间中领略过，绝对是圣阶灵魂。

圣阶灵魂当面，张长空心中有什么想法都付诸流水了，这也是他第一时间撤退的原因。

“不对”，张长空眉头一皱，“幽冥圣兽灵魂所在的那个域外空间，凝实无比，简直要化作可以容纳生灵生存的空间了，应该是天地奇观附带的空间，可是，彩蝶族那个空间，虽然比我的法域各方面都强了很多，可绝对不是天地奇观附带的空间”。

张长空疑惑的一点就是，人族圣人的诞生，或多或少，都和天地奇观脱不了联系，各种修炼传承到最后，大概率还是殊途同归的，异族圣阶应该也需要天地奇观的力量，可是，为何那个彩蝶族圣阶，灵魂依然寄托在那么简陋的域外空间呢？

张长空研究了真人境传承一千多年，加上从真人那里得到的关于圣人境的信息，他猜想真人晋升圣人，应该是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法域内的模拟天地奇观由虚化实，成为真正的天地奇观，法域自然成为天地奇观附带的域外空间，第二种，就是把法域融入天地奇观附带的域外空间，窃取部分天地奇观的力量成圣，无论那种方式，圣人的灵魂所在域外空间，必定是天地奇观所附带的空间。

可是，看到彩蝶族圣阶的灵魂，张长空有点疑惑了，莫非，他的猜测是错误的？

“真不知道异族是怎么成圣的，真人领悟法则，圣人掌握法则，那彩蝶族圣阶，真的掌握了法则么？”

张长空有些怀疑，彩蝶族所谓的圣阶，可能是生命等级达到了，倒是圣阶相应的实力，怕是远远不如。

在晨光大陆那边，十大种族中祖阶对战古兽，也许还有一点劣势，倒是圣阶对战圣兽，那就是看谁的法则掌握的更好，谁的法则威力更大了，体型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因素了。

“也许彩蝶族圣阶，是得到了什么逆天的天材地宝，或者岁月之神赐下的神奇之物催化出来的，连一般圣阶的下限都达不到，可以称的上是圣阶之耻”，张长空想到这里，觉得让自己再修炼个七八万年，对彩蝶族那种“圣阶中的地板货色”，未必不能做到越级而战。

要知道，圣人碾压真人，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圣人“掌握”法则，而真人，尚处于“领悟”阶段，两者之间的差距，天差地别。

若是没有“掌握”法则的圣阶，不过是一个强大一点的“祖阶”罢了。

“杀不了那个彩蝶族祖阶，有些可惜”，张长空摇摇头，同时也从彩蝶族祖阶悄无声息潜入流光域这事中意识到，流光域对异族的防范，实在不到位。

张长空领悟的阵法中倒是有一些能够囊括整个流光域的法阵，可是，流光域却没有那么多元气石支撑。

不过，就算不能在整个流光域设置示警阵法，但是一些关键位置，布置一些还是能够做到的，至少不能让异族在流光域内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