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灵动情道:“哥哥,清灵心疼您了。旁人不知心疼您,清灵懂得。清灵不求名分地位,也不求身份,甚至不需要哥哥负责。只求为哥哥消解片刻…寂寞。”
她觉得只喂他饮了一次药,隔着里衣见他身形轮廓一回,实在不够消解幻想。
帝千傲闻声便立时气了,“把衣服穿上!”
“清灵不要!”杨清灵拉住帝千傲一截衣袖,求道:“我喜欢您,哥哥何必蹉跎这夜色呢,及时行乐呀。”
帝千傲抚着心口,怒道:“朕是你兄长!你父亲应该看看你此时不争气的样子!”
“帝君哥哥!”杨清灵听到这话,脸臊得红了。
帝千傲厉声道:“你父亲在前殿对朕多有贡献,在大理寺多亏他和纳兰修。别丢他的脸!”
杨清灵哭了起来,“我……我只是想为您消解片刻,为您分忧。”
“原你那日背朕的亲笔诗,诚实得很,说背了十二首,忘了三首。朕觉得你天真烂漫,对你比旁人容了两分。”帝千傲微微一顿,接着又道:“那日你到御书房告状说你嫂嫂偷人,昨儿又顶替她,说是你照顾朕一夜。一点好印象也败完了!”
“清灵没有!哥哥误会清灵了!”杨清灵抵死不认,“那日嫂嫂去向是哥哥问了清灵才说的,后来黎明嫂嫂回娘家后,清灵也的确照顾您…半个时辰。”
帝千傲缓缓的将身上杨清灵缝制的衣衫解开,“带上你的衣服,在朕给你留脸的时候,爬出去!穿了一天这衣服,八个人说难看。你倒把心思用在女红上。说了要给你指人家了,何苦心术不正!”
帝千傲说着,已经将外衫扣子全解开了,然后带着些急迫和愤怒将衣服退了下来,狠狠扔在地上。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洛长安由外推开了。
洛长安眸光所及,杨清灵半裸着伏在帝千傲的脚边正在求欢,而高高在上的帝君则在急切地脱了外衫,扔落外地了,洛长安不由想起那日他那个去而复返的吻,当时也这么不顾一切扔衣服披风、奏折文书的。
洛长安眉心动了动,没有说话,喜怒难辨。
帝千傲听见开门声,便见他妻子在门畔款款的立着,将他捉奸当场,他原本因为想旧人,身子本就有火,这时见旧人来了,却在这等场面下来了,登时又火又烦躁,一团乱麻。
他心想,洛长安肯定又要哭着跑回娘家!然后朕再去把她求回来一顿好哄!重蹈覆辙,乏了!
跑吧!绝不追了!
洛长安却没有哭着鼻子跑开,而是将凤靴逼入屋内,半含着笑意,轻声询问道:“你不是说过……不待见她的吗?”
帝千傲心思何其敏锐,立时听出小东西在如法炮制他在布阁那日质问她时用的句式,他觉平添几分新鲜。
那日他见萧域,他说的是:你不是说过…再不见他了吗。
帝千傲竟觉被勾起兴味之感,靠在案上,用半眯的醉眼锁着她,如法炮制她当时的回答的句式:“你不是…在长春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