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caster本身也不知道好不好对付,毕竟她几乎从来没有动过手,只是一直安静的跟随在自己的御主身后,哪怕是面对攻击,也是由那个拿盾牌的少女保护她。
说道那块盾牌……………
“怎么了?saber?你想到了什么吗?”
“……………只是有些想法,抱歉,与我们目前的情况无关。”
“是嘛……………”
于是这一个晚上,众人几乎一夜没睡,都在考虑如果面对这次圣杯战争之中最强大的敌人———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之后没过多久,这次圣杯战争的仲裁者,圣堂教会的言峰璃正神父就召集他们,并且动用他身为非常时期监督者的权力,发表了宣扬。
言峰璃正认为,作为御主,端木槐已经违反了规则,召唤出了第八名从者,就是那个持盾少女,这明显是违反圣杯战争规则的行为。因此他动用自己身为监督者的权限,宣布从现在开始,圣杯战争暂停,其他的御主必须联合起来,消灭caster及其御主一行,将他们从圣杯战争之中驱逐出去!
谁能够驱逐他们,就能够从言峰璃正这里获得一枚由他保存的,历代圣杯战争御主残留的令咒!
本来,这对于其他御主来说是个好机会。
但是………这御主比从者还能打你敢信?特别是昨天晚上,这群人先是在港口痛揍了saber和lancer,转头干掉了berserker,接着又跑到远坂邸把远坂家炸了个底朝天还干掉了archer………你确定这是我们能打的过的?
当然了,富贵险中求,毕竟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万一那个男人的强大全部都建立在caster的宝具上呢?这样一来,只要消灭caster,说不定就可以击败那个男人了!
但是这种事,一组人是做不到的,现在看来,想要击败caster组,恐怕真的只有其他御主精诚合作了!
不过这种事就不需要在圣堂教会里说了,于是,作为御主代表的使魔纷纷离开,去私下交流讨论。而看着众人离开,言峰璃正这才松了口气,接着转过头去。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这样就可以了吧。”
“啊……………”
伴随着仿佛丧尸般恍惚的话语,远坂时臣从侧面的忏悔室里走了出来,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优雅与淡定,只见他整个人憔悴不安,像是一个嗑药过量的瘾君子一样浑身颤抖,神经质般的望着四周。而他身上那套深红色的礼服,这会也是残破不堪,从上面破烂和布满灰尘的样子来看,远坂时臣也是遭了不少罪。
“你还好吧?吾友?”
看着远坂时臣这幅样子,言峰璃正不由的皱起眉头,开口询问道,而听到他的声音,远坂时臣却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猛然缩了一下身体。
“不要叫我的名字!不要让他发现我在这里!他会杀了我的!他会杀了我的!!”
“…………………”
看着眼前这幅疯疯癫癫样子的远坂时臣,言峰璃正表面沉默不语,内心也是大为惊讶,他可是和远坂时臣认识多年,对于远坂时臣自然是非常了解的。但是言峰璃正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位好友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一天。
想刚才他衣衫褴褛,颤抖着扑进圣堂教会,痛哭不已的样子,哪儿像是言峰璃正认识的那个凡事都要优雅应对的远坂时臣?
那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可怕?
远坂时臣并没有告诉言峰璃正,事实上,在端木槐彻底展开恐惧灵光,与archer对战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神被彻底击溃了。那种难以名状,震撼至极的恐惧简直将像是带来了最深层的毁灭一样,他曾经所秉持的尊严,荣誉,那些被远坂时臣视为立身之本的存在,都像是脆弱的玻璃一般被完全击溃。
那个时候的远坂时臣彻底失去了尊严,他几乎是痛哭流涕,遵循着自己内心的求生本能来到了圣堂教会,这一刻远坂时臣已经什么都不要了,他只想要活下来!
嗯,事实上远坂时臣目前这个状态,在端木槐的系统栏里也就是几行提示。
嗯,一闪而过,端木槐甚至都没注意他。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赢,我要赢……………”
“冷静一些,时臣………去休息一下,你只是受到了刺激而已………”
看着低着头一脸憔悴喃喃自语的远坂时臣,言峰璃正也是头疼不已,不过很快,远坂时臣的弟子言峰绮礼就走了过来,像扶一个中风瘫痪的老头般,把喃喃自语的远坂时臣扶了下去。
“哎……………真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
看着远坂时臣离开,言峰璃正也是叹了口气,虽然他已经让自己的儿子言峰绮礼将其隐藏起来的assassin转移给了远坂时臣,但是看他这个样子,真的能够赢得圣杯战争吗?就远坂时臣目前的精神状态,言峰璃正很担心他到底能不能恢复正常。
话说回来………那个男人就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