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洗漱躺在床上的周挽预感到会发生点什么,紧张得心怦怦直跳,俏脸无法自控地生理性发热发烫。
浴室里的水声蓦然戛然而止。
刹那间,心跳如雷,她慌忙伸手将床头灯关掉,并翻身侧向一边去,拉高被子盖至脖子假装已睡着。
蒋禾不久从浴室出来,看见一边床头灯已熄,床上佳人一动不动,脚步略微顿了顿继续朝床边走。
周挽感觉到床的那边深陷下去,上床的窸窣声仿佛是某种暗示,在安静的房间里蒙上层使人脸红且心跳加速的触电感。
随着身后人的靠近,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侵略了周挽所有感官,颤抖,紧张,害羞通通朝她袭卷而来。
“夫人?”蒋禾光裸结实的胸膛贴上她后背,长臂越过她细腰搂在另一侧腰。
手指似带了电般,周挽感觉炙热如火浪扑袭。
没得到她回应,蒋禾以为她真睡着了,正想放过她也睡觉,可不经意间发现她连正常的呼吸声都没有后,便知她在装睡。
他无声弯唇笑。
原来夫人知道今晚他想做什么啊。
没有任何言语,蒋禾将她转过来翻身压上去,俯头直接吻下去。
逼得周挽不得不睁眼,一直憋着的气也呼了出来,却是呼进了他满是清新牙膏味的唇腔内,肢体亲密无间,他的阳刚直冲天灵盖,酥麻四肢百骸。
“怎么不睡了?”蒋禾温柔绵密地啄吻着她唇,嗓音里隐着笑意。
周挽俏脸本就是红的,经他一问,脸更红了,羞窘得想躲藏,却被吻得越加热烈,一发不可收拾。
直至一声娇哼声咬在肩头上,蒋禾拧起眉的深眸中闪过一瞬诧异,随后更加怜爱地深深拥紧周挽在怀里。
夜已深,爱渐歇。
“我以为,夫人跟沈云宵在一起五年早就有过了。”那一刻,蒋禾确实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那时她已大学,就算大学时没有,大学毕业也总该破戒了,结果竟然还是没有。
可是想想,他们相爱时她也是含蓄保守的,他也舍不得摧残苞待放的花蕾,她与沈云宵在一起,即便沈云宵想,她也肯定不愿意,强迫也只会落得分手的下场。
周挽娇嗔式小白一眼他,自他怀里里转身背过去以示不高兴:“谁像你,经验丰富。”
经验丰富?
蒋禾被这话搞得哭笑不得,从她身后贴紧她,手掌穿过她腋下圈住她:“夫人放心,只要我们多做交流,我一定会达到夫人对我的要求,经验丰富起来。”
想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都不可能,周挽又气又羞打着他圈在身上的手掌:“臭流氓,你不睡觉我要睡!”
行吧,这种事,男人到了一定年纪确实是会无师自通。
听着她经过这事后说话都变得娇嗔起来的语气,蒋禾疼爱地亲了又亲她耳后根,有力的双臂缠紧她。
“夫人说过今晚告诉我怎么知道崔灿在公司里的,想耍赖?那夫人就是赖皮小狗。”
周挽神思一顿,微侧身回头瞥他,反驳道:“你才是赖皮小狗。你不也说今晚告诉我为什么喜欢我,你说了吗?光顾着欺负人!”
话才落下,靠着的胸膛倏地震动起来,头顶响起低笑声,她无语地瞅眼他,转开头懒理他,更不奢望他会说了。
但他也别想她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