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因为太累,周挽都很少想起这件事,现在经他一提,瞬间想到已是星期一。
她双腿有些抬不动的沉重感,或许是有心理上沉重的加持,又或许是工作累,致使双腿不似往常那般松弛灵活。
周挽是这么想的。
见她不动,蒋禾看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沉吟着启唇唤她:“夫人?”
他的夫人,在犹豫呢。
周挽抬眸看他,眼神与他的相碰,一下子坠入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像织得很深的网,有股逃不掉的深深的宿命感。
下意识“啊”了声,她连忙抬脚过去,然后上车。
车门缓缓自动合上。
蒋禾的视线一直黏在她俏脸上没离开过,直至她带着外面的寒气进来在身旁坐下,视线才落向她绞在一起的冷白的手上。
他伸手,大掌自然而然地包裹住她双手,下一秒皱起眉:“手这么冰。”
周挽显然被他的动作惊到,转头瞪着他,而他若无其事地将她双手拉到腹怀里,另一只手掌也裹上来,温柔地揉搓着她僵冷的双手。
并自顾自地吩咐司机:“暖气打高点。”
“好的老板。”
而周挽的人,其实已经朝他那边僵硬倾斜,彼此的身体相抵着,注力全在被他温热手掌包裹的手上。
忽然想到从结婚他就老用手掌暖她的手,除非大庭广众下她不给,而只要他俩在一块儿,他就各种方式暖她的手。
但是,这也并不属于她啊。
“不是去离婚吗?”周挽小声问。
蒋禾侧头俯视她,看见她身体的僵硬,然后是掌心里在挣脱的小手,双掌微微加力握紧。
而后沉声道:“只是去,又不是马上结束关系。夫人这么急吗?”
闻言,周挽才想到,离婚还有一个月的冷静期呢。
他说的也是没毛病,只是去,不是马上就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