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黄头发,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那两个被林白辞踢了腿,倒在地上惨叫的青年,也识趣的没声了。
不想引起林白辞注意。
点燃的烟丝,冒着暗红的火光,摁在嘴巴里,既烫了口水,也烙了舌苔。
“啊!”
短发青年下意识的闭嘴,可还是火辣辣的疼,接着呸呸两口,把香烟吐了出来。
“你要是再把烟吐出来,我就把你的嘴巴当烟灰缸,塞满香烟!”
林白辞又拿起了一支香烟,他的声音冰冷,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短发青年哭求。
“张嘴!”
林白辞命令。
“大哥……啊!”
短发青年还没说完,林白辞就把香烟摁在了他的额头上。
滋!
烟头烧烤皮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短发青年往后仰头。
“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躲,再吐,下一次我就把烟蒂摁到你的眼睛上!”
林白辞说完,扭头,看着地上那两个人:“死了吗?没死过来,按着他!”
两个人没动。
装死狗!
“看来你们也想当烟灰缸了?”
林白辞冷笑。
“大哥,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穿卫衣的青年求饶。
妈的,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大哥,我们跟封哥混的?”
另一个青年打着耳钉,知道求饶没用,赶紧搬后台。
“给你封哥打电话!”
林白辞本来就当这些人是街熘子,揍他们,也是因为面前这个家伙故意朝他喷二手烟。
现在没想到还能干掉一个团伙儿,那还等什么?
话说安全局会不会给我发个五好市民奖状呀?
耳钉青年一听这话,再看看林白辞的表情,完全没有忌惮退缩的意思,澹定的一匹,他便知道,封哥的名头不好使了。
“张嘴!”
林白辞命令。
短发青年纠结,林白辞就将香烟摁在了他的脸上:“你要是不怕毁容,那就这样!”
耳钉青年和卫衣青年对视一眼,看到林白辞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冷酷的就像一个刽子手,他们真的怕了。
万一这个男生收拾完同伴,再来搞自己怎么办?
于是他们不谋而合的起身,走了过来,准备听林白辞的话,摁住同伴,不过不需要他们了。
短发青年好勇斗狠,也知道见风使舵,他明白今天这顿报复是吃定了,衡量一番后,还是决定让舌头遭罪。
毕竟脸伤了,就没办法见人了。
于是乖乖的张开了嘴巴。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您轻点……啊!”
短板发青年还没说完,就被林白辞拿着香烟摁在舌头上,烫的变成了惨叫。
滋!
林白辞把短发青年的嘴巴当做烟灰缸,碾了碾烟头,之后又换了一支。
嘎吱!
门开了,一个带着无线耳机的年轻人,哼着小曲走进来,手刚放在腰带上,就愣住了。
什么情况?
夜店里,有男女喝多了,直接在卫生间里进行负距离切磋,找刺激,他见过,但是这种一个男的往另一个男的嘴里塞香烟这种事,可是第一次。
妈的!
好变态!
年轻人扶了扶耳机,视线往天花板上一翻,赶紧转身出去了。
他又不是傻子,宁可尿了裤子,也不在这种是非之地放水。
林白辞把剩下的香烟,都塞了短发青年嘴里:“记住了吗?”
“嗯嗯!我再也不冲着别人喷二手烟了!”
因为嘴巴里含着几根香烟,而且舌头被烫,导致短发青年发音不清楚。
“孺子可教!”
林白辞起身,走到盥洗池边,清洗双手:“不服气的话,就赶紧给你们那个封哥打电话,我九点前会离开!”
四个人赶紧摇头。
林白辞没搭理他们,在烘干机下吹干净手后,离开洗手间。
“操,这家伙什么人?”
“要不要通知封哥?”
“你就不怕封哥来了也被揍一顿?”
四个人脸色难堪,郁闷的吐血。
普通人遇到打架这种事,都会紧张,手抖,心跳加快,可是刚才那个家伙,拿别人的嘴巴当烟灰缸,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绝对是个打架斗殴、总欺负别人的惯犯了。
“要不报警吧?要点赔偿?”
黄头发提议,这其实也是个解决办法。
“我怕有命要钱,没命花钱。”
短发青年说着话,就想抽他自己一耳光,我也是嘴贱,我朝着他喷香烟干嘛?
“先观察观察,摸摸对方的来历!”
耳钉青年还是比较机智的,惹得起,那就报警,坑一笔钱,惹不起,就吃个哑巴亏。
林白辞走出洗手间,回迪厅。
那股饥饿感,减弱了不少,看来今天怕是没什么收货了。
“应该是有人丢东西了吧?”
林白辞思索着,和一个富婆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方突然哇的一口,吐在了地上。
呕吐物溅的到处都是。
林白辞下意识的要激活电光石火,躲开这些脏东西,但是走廊里有不少人,而且还有监视器,让他放弃了,只是快速往旁边一闪。
一些呕吐物溅到了鞋面上。
“对……对不起!”
富婆揉着眉心,赶紧道歉,她明显喝多了,整个人摇摇晃晃。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外卖自己送上门了,开吃!开吃!
林白辞顺手扶住了富婆的胳膊,食神的点评,让他眉头一挑。
因为能让食神这么说的女人,都是值得品尝的。
“我赔你钱!”
富婆打开左肩上挎着的那个香奈儿的手袋,掏出钱包,也没有数,抽出一大叠,就递给林白辞。
少说也有七、八千。
“不用赔了!”
富婆态度挺好,而且林白辞本来也没有索赔的意思。
“你小心!”
林白辞松开扶着富婆胳膊的手。
不得不说,食神的眼光是真的可以。
这位富婆估计三十七、八岁,保养的很好,皮肤细腻,下边穿着一条宽腿的休闲裤,上身是一件宽松的针织衫,蓬松的烫发头配上一张圆脸,像刚剥开的柚子。
富婆的颜值相当能打,但是大家看到她的第一眼,不会注意她的容貌,因为她打扮的太珠光宝气了。
脖子上带着一串珍珠项链,耳朵上是钻石耳坠,左手腕上除了一个翡翠玉镯,食指上还有一个金戒指。
这是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吗?
林白辞没有吃软饭的打算,所以懒得再寒暄什么,直接离开,走了十多米后,才蹲下,掏出一张纸巾,擦掉鞋上的呕吐物。
可惜人太多了,不然完全可以从黑坛钵盂取一双新鞋换上。
那是个能生养的女人!
食神提醒。
林白辞回头,的确,富婆穿着宽松的休闲裤,可是臀部部位,依旧绷的紧紧的。
“老蚌就交给别人啃吧!”
林白辞脑子里,闪过了金映真的身材,他赶紧摇了摇头。
不能乱想。
那可是自己的朋友。
话说吃掉茶妹的话,应该不用负责任吧?
林白辞感觉自己很渣。
交配与繁衍,这是生物的本能,没必要觉得羞耻。
顶级的掠食者,就要吃最肥美的猎物,享受最漂亮的雌性,霸占最丰沃的地盘。
餐时我不先吃第一口,哪个虫豸敢下手?
林白辞没有那种我吃时,别人只能看,我吃好了,别人才能过来吃这些残羹冷炙的霸道。
dj开始打碟,劲歌热舞让夜店里的气氛升温。
酒精在味蕾上回荡,俊男美女充斥着视野,都在刺激着人的神经。
林白辞回到卡座的时候,看到没几个人了,都去了舞池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