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只是极寒之子，不是世界之子。

“原来如此。”城市长了然点头。

“那空间之道和时间之道呢？”陈非凡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没想到青玉却摇头说道：“没有时间之道，也没有空间之道。”

“怎么可能？！”陈非凡怒而起身。

作为主角，掌控时间和空间大道，难道不是标配吗？

怎么能没有呢？

青玉认真的解释道：“时间是事物发展过程的刻度表。

“没有事物发展的过程，便没有时间。”

“空间因世界本源的存在而存在。

“就像你说的游戏，如果没有底层代码，那连游戏都不存在了，其所构成的空间也就不存在了。”

“但是，我见过能瞬间移动的啊。”城市长此刻就如同一个小学生般，举手问问题。

“土城的付彩林，就在次元之门前，参悟到的瞬间移动。”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没有空间之道。”陈非凡长舒一口气，然后怒视青玉，“你不要误人子弟！”

“确实有很多人在次元之门前，参悟空间之道。但他们做的几乎都是无用功。”青玉说到。

“你说的那个付彩林我在北极见过。他的瞬间移动不是空间移动，按照你们的理解，应该叫做‘量子传送’。”

感觉到陈非凡好像不太信，青玉耐心的解释：

“你看他远距离传送一次，就能够分辨出来了。他并不是进入了所谓的空间隧道，而是先在一个地方解体，然后在目标处重新凝聚身体。”

他猜测道：“付彩林的能力，应该是本源道中，某种大道的次级法则的衍生能力。”

“原来如此。”陈非凡失落的坐下，但没完全失落。

还是可以玩瞬间移动的嘛。

其他人都能参悟出来的能力，没道理他这个主角参悟不出来啊。

他打定主意，以后有事没事就去金城的次元之门附近，逛一逛。

然后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目光炯炯的的看着青玉，问道：

“极寒之道，是代表着生命禁地的绝对零度，也代表着没有任何活动的绝对死寂。那你们冰神族是如何诞生的呢？”

“冰神族是外界对我族的称呼。”青玉回答，“我族都是以‘极寒之妖’称呼自己的。”

事出反常即为妖！

他低眉说道：“绝对零度，绝对的死寂这些词汇，并不足以形容伟大的极寒之道。

“真正的大道，只能意会，是不可能用语言去形容的，我们只能用概念性的词汇，去描述一个大概的轮廓。

“但我族的诞生，确实背离了极寒之道。甚至我族的信念，也与极寒背道而驰。”

之后青玉便不再说话了，仿佛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陈非凡摸着下巴，心中生出了许多趣味，想要一探究竟。

看来这个冰神族仅次于我啊。

我是世界的bug。

冰神族是极寒之道的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