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埈的言下之意是将来朱瞻基的儿子是要继承皇位的,如果不好好教就会祸害大明江山。
然而在朱瞻基听来,朱瞻埈这言外之意就好像是他要跟自己争储,自己将来的儿子搞不好就只能去倭国当倭王。
但随即,朱瞻基就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些荒谬,朱瞻埈要真想和自己争储,完全可以用其他手段,没必要用这种下作的小手段。
所以他很快便笑了起来,对朱瞻埈说道:“二弟你说笑了,将来我的儿子就是你的侄子,他要是没被教好,你这个做叔叔的难道袖手旁观不成?”
在朱瞻基看来,朱瞻埈自小就聪明,虽然睡了八年,却也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更加沉稳和足智多谋。
这样的朱瞻埈如果愿意教导自己的儿子,那肯定是能教出一个人才来的。
朱瞻埈听到朱瞻基这么说,想了想之后赶紧摇了摇头:“我才不干呢!教小孩子什么的烦死了,有那个功夫我不如出海再给大明打块地下来。”
说完,朱瞻埈便一踢马腹,让胯下这匹马跑了起来。
此刻朱瞻埈骑着的正是之前他冲击瓦剌人中军时骑着的那匹马,虽说只是军中战马,却也算得上是一匹好马。
而且因为跟着朱瞻埈一起冲锋陷阵,这匹马仿佛只认朱瞻埈了,军中其他人碰都不能碰,除了一直打理这匹马的马夫,其他人都得挨踢,于是朱瞻埈就把马和马夫都要了过来,作为自己的专属坐骑了。
感受到朱瞻埈发出的信号,这匹马便放开了性子跑了起来。
此时明军正在朝着狼居胥山前进,大军阵型拉开之后在草原上绵延十数里地,看起来就如同一条人河一般。
朱瞻埈策马奔驰起来,心中的畅快感觉,竟让他忍不住大声吟出一首词来: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这虽然不是他写的词,但此时此刻,这首词却格外的应景。
吟诵完毕,朱瞻埈胸中畅快更是令他十分豪迈的大笑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