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许久不见,像是看到江某有些生疏和拘谨,你们能来,我很高兴。”
江小白在老桃树下,用茶水招待几位许久不见的故友。
王文生一家道儒两门四口人,峨眉小云僧尼师徒二人,蜀山剑宗卫老头三人。
石桌位置不够,辈分大的坐着,辈分小的站着。
这小小的石桌旁,围了不少人。
江小白说的是王文生一家和小云僧尼师徒二人,嘴角带淡淡笑意。
而这几人确实不像当年,见江小白那般随意了,表现的几分拘束和恭谨。
一晃数载未见,物是人非,江小白如今已是整个九州执牛耳者,陆地神仙,声望极高,修行界谁人不知,已不比当年。
如今地位尊崇,加上数年时间不见,这其中生疏自然会生上几分,而且几人自知地位悬殊,这次相见,说话做事难免会小心谨慎一些。
就像昨日大年,修行界传消息,诸子百家纷纷专门派人千里迢迢来梧桐山行礼进贡。
从这就可窥一斑!
这是现实写照,也是人心变幻。
江小白能懂一些他们的想法,此话一出,算是让他们安下几分心。
几人一听这话,有些语塞,但心里总算松了内绷的劲,有些莫名感动。
先生(前辈果然还如之前那般,倒是他们心思复杂了,实有些惭愧。
“让先生见笑了,时隔数年,再见先生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庸人自扰,惭愧的很。”
王文生嘴巴微微动了几下,才语气恳切地面露惭愧道。
数年不见,这位儒家门生已经进阶了先天。
“呵呵,你们都这么想?那江某的道不白修了!”
江小白听言,呵呵一笑,开起了玩笑话。
说着,他扫了扫王承风,柳如是,还有那个印象中说话带点娃娃音的小尼姑。
几年不见,小尼姑云儿如今已经出落的水灵了,微胖的圆脸瘦了下来,更带了点灵气。
这几个人被他看的都有些尴尬,云儿小尼姑更是低眉,不敢与江小白对视。
“行了,难得的日子,都别干坐着,几位都说说这几年的情况,江某倒是感些兴趣。”
这最早相交的一批人,好久不见,江小白想听听这几年这些人修行有哪些故事,在这闲适热闹的轻松日子,最适合拉拉家常。
“就从王儒士开始吧,江某知你与柳居士是夫妻,你们二人一个修道,一个修儒,你们一家两门,这几年如何修行的?”
他问。
当然也没别的意思,这一对夫妻的事之前早就知晓,诸人也曾正儿八经经地谈论过,一家两门,关于修行方面有一些趣事。
“回先生的话,这数年,我们…………”
随着话头开启,席间的气氛便活泛开了,诸人说起这些年的修行经历,以及对这几年世道变迁的见闻感想。
江小白也从其中听到了一些修行界与人间潜移默化的变化。
他着眼修行格局,以及对大世将来的准备,却并未对世道细微之处有更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