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伊注视高阳，缓缓闭上了眼睛，睫毛快速跳动，暴露她内心的紧张。

高阳轻轻覆盖柳伊的嘴唇，他陶醉，他渴望，

“嘭。”高阳被柳伊一下推开，重重摔在地上，现在他只觉得生疼，哪还有甜。

“高阳你太过分了。”柳伊说完就从高阳身旁逃走。

“柳伊。”高阳回头一看，哪有人影。

“真是作死。”他抽了自己一巴掌。

高阳要找柳伊道歉，却一直见不到人，晚上下班去办公室也没发现对方，只能离开，他要去柳伊家找她。

一路上，高阳在想怎么跟柳伊道歉，是先抽自己一巴掌开始呢，还是先下跪再说。但对不起是一定要说的。

“那不是舒心吗？”高阳看见那边房子有个奇怪的女人，“她鬼鬼祟祟在做什么？”

高阳走了过来，拍了对方一下，“你在干嘛？”

“你吓死我了。”舒心吓了一跳。“你赶紧离开。”

“我问你在干嘛?”

“小声点。”舒心只能把高阳拉到角落，“我想进柏杨的房子看看。”

高阳看见房门紧闭，还有警察封条，“这是柏杨的家？”舒心点头。

“你进去干嘛？”

“别问那么多。”舒心不耐烦地说，“不帮忙，就给我赶紧离开。”

高阳知道舒心很倔强，只能帮她，进大门后，走在舒心前面，先帮她开门。

高阳打开房门，一股陈腐味道袭来，屋内灰尘一下子涌入他的鼻孔，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你小声点。”舒心抢到高阳前面，鄙夷道，“一个大男人真没用。”

高阳无语，只能跟着进去，就要去开灯。

“不能开灯。”舒心提醒道。

高阳悻悻地收回手，嘀咕道，“真有经验。”

“好乱啊。”高阳发现屋内似乎被人翻过，书本丢的到处都是，桌椅家具东倒西歪，连壁扇都是歪的，“好像有人翻过。”

“对。”舒心确定地说，“有人来过。”

“不会是钱警官他们把。”

“不可能。”舒心说，“这不是警察的手法。”

高阳翻开椅子，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认真查看地上和被压处区别。

“舒心，这里灰尘不明显。”高阳指着地面提醒舒心。

“是啊。”舒心低头认真观察，“应该是最近才有人进来。”

“你真聪明。”高阳说，“你应该去当警察。”

舒心不理高阳埋汰，继续寻找线索。

“舒心你在干嘛？”高阳问。

“我在找线索。”

“什么线索？”

“凶手的线索。”

“凶手？”高阳才反应过来，“你认为柏杨是他杀？”

“对。”舒心认真看着高阳，“柏杨尸体上有撞击的伤口，不像是偶然因素导致的。”

“你怀疑有人砸死了柏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