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泽明白了。

他失控的抓起苏玉的手机用力掰弯，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起来。

俞荣盛的声音仍旧清晰的响起，“苏女士，我们选第二条。”

正在怒踩手机的俞泽，瞬间丢失了魂魄一般，难以置信的跌坐在地上。喃喃道：

“我是你儿子，我是你儿子……”

他的骄傲，他的自尊，随着俞荣盛的话荡然无存。

他的父亲，为了集团的利益，就这样草率的让他成了……宠物。

“小泽，听话。”俞荣盛好似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俞泽惨白着一张脸，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向苏玉说：

“是，我不吃亏。我答应，我答应。”

苏玉停止通讯，慢悠悠的说：

“很难过？”

“不然呢？”俞泽指着自己的脸，说：

“就因为这张脸，我成了你的宠物，我还要因为这件事感到开心吗？”

苏玉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屈指划过他通红的眼眶，又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下，轻易的解开了他领口的纽扣。

俞泽慌忙拍开苏玉的手，连眼尾也跟着红了起来，“你干什么？”

“玩。”苏玉再度伸出了手，却只是单纯的检查自己的所有物。

不包含任何感情的检查。

俞泽定定的看着苏玉的眼睛，得出一个近乎荒谬的结论。

她真的把他当宠物。

像挑选猫猫狗狗那样，只因为他漂亮的过分，就选中了他。

可他是人！

俞泽看着苏玉，一字一句的问：

“只是这样？”

“不然呢？”苏玉抚摸着俞泽柔软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