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拉的车行驶了不久就停了,他只能不停的加油,路过加油站的时候心里面的人都是一副相同的口径:你的车开不了多久,油很快会漏光的。
但他不在乎,这车是顶好的,它还处决了一个假先知,没有谁是比它更好的伙伴了。
就这样,开开停停,不断的加油,伊兹拉硬是把这辆吊着口气的埃塞克斯开到了纽约州的自由城。
来到母亲所在的房子,发现外面的草坪似乎很久没有搭理长长短短看起来很杂乱他隐隐察觉不对。
兴许是出去旅游了。伊兹拉这样安慰自己,但他心中仍有那种浓浓的不安感。
正巧隔壁的男主人出来,手里拿着花洒准备给种的花卉浇水,伊兹拉拿着刚在附近买的零食走过去。
“隔壁家里的人出去了吗?”
“你是这家主人的谁?”对方面色忽然变得阴沉。
“我是这家女主人的儿子,出什么事了?”
伊兹拉看着对方的脸色,心里的那份不安更重,重到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变成吵闹无比,他想要凑到对方耳边去听清他说得每一个词。
“。了死亲母的你”
“你这个畜生!通知了你那么多次,最后还是你母亲的族亲领回去的尸体你只刀道她死死死死死死状多么惨凄!”男主人愤怒地说着,把花洒砸在花架上。
伊兹拉有些耳鸣,他越来越难以分辨对方说的话。
“?么什说你”他愣愣地说道,瞳孔有些发散。
活着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他已经设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状态了。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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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伊兹拉失神地走向对方,眼睛瞪大,然后拽住对方的衣领把耳朵凑在对方嘴边。
“大声!大声!我诉告!我听不懂,再说一次,请。”
鸟儿都钻进树林深处躲避正午的太阳,一只画眉鸟躲在他的前面不远处,一遍遍地重复四个音节,每说完一遍便停下来沉默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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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像是停止了那般,但又在伊兹拉意识到的时候开始运转,男主人一口咬伤了他的耳朵,疼痛使伊兹拉的瞳孔猛缩,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伊兹拉的身体更快地动了起来,一拳挥向对方的太阳穴,刚退役的士兵和在富人区养花几年的老先生完全没法比,男主人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形不稳,被伊兹拉压下去,栽倒在地上。
“我叫你再说一遍,不是叫你发疯。”
伊兹拉的一只脚踩住男主人的两只手,手把他侧过去的脸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好像冷静又好像疯狂。
“是、是你在!疯发”男主人头晕目眩,但气血上头还是朝对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