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入院子,便被满院子的战斗痕迹所吸引,一个个放缓脚步。
白衣仙子率先开口问道,“缥缈宫众人曾在这里与离郡所属战了一场?”
花语笑道,“这位仙子,若缥缈宫那十余人真的在这里与我离郡所属战了一场,她们还能跑出去招摇?”
她走到一处墙上剑痕最是密集的位置,伸手点了点,“诸位皆是修炼高人,战阵经验想必比我这个凡人丰富得多,这些剑痕纵横交叠,颇有规律,如何产生的大家可以自己看看。”
说完便往前走去。
年轻女道等人凑到那处墙壁看了几眼,听风阁的高大男人开口道,“角度、力度且不去说,多有缥缈宫独有的剑意。”
“切,”黄袍道人斜瞥一眼嗤笑出声,然后跟着花语往前走了。
其他人又自看了几眼,然后跟上。
等到所有人都来到那间鲜血淋漓的卧房门前,花语才转身将那房间打开,顿时浓郁的血腥味道弥漫开来,一具衣衫不整的女子尸体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年轻女道和高大男人仍旧可以面无表情,那白衣仙子却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她死前果真遭了凌辱?!!”
花语深深看了那白衣仙子一眼,然后扭头对所有人道,“看起来,她确是遭了凌辱。”
白衣仙子皱眉看来,黄袍道人嘿然一笑道,“凌辱便是凌辱,没有凌辱便是没有凌辱,何来看起来一说?”
花语笑着回望那黄袍道人,“大概是杀了这仙子的真凶,最终仍是狠不下心来真的狠狠糟蹋了她的身体吧,毕竟同门一场”
“荒谬!”自来到别院之后不发一言的黑衣神秘人呵斥道,“阁下言外之意,杀死这仙子的真凶竟是她缥缈宫的同门不成?!”
“这位大人,若是山上宗门中的哪位高人说出荒谬二字也就罢了,”花语似笑非笑的看向那黑衣神秘人道,“广郡阴灵的人如此说法,就有些欲盖弥彰了吧”
“我因阁下是个女子才多有忍让,不要以为我是怕了你,”黑衣神秘人道。
“这位大人可吓死小女子了呢,”花语嘴上说着惊吓,脸上却看不出半点惊吓的模样,“清者自清,你们往我离郡身上泼脏水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如你这般恼羞成怒。”
“好了,就当小女子胡言乱语吧,您这样的大人物总不会真的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吧,”花语见那黑衣神秘人不语,便就补了一句,然后施施然推开那房门走了进去,头也不回呵呵笑着低声道,“不过到底是不是胡言乱语,且在诸位随我看完这间屋子之后再做判断不迟!”
那笑声。
那背影。
衬着那满地的鲜血和死去的仙子。
有些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