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中京晋都外城下区三环,一间简陋的民居内。
贴满“象形字”符的棺材散发着微弱的白光,棺材周围站着几个甲胄加身的男子,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话在棺材上。
咽口水的声音响起,“诛邪司连人带车出现,时间把握极佳,我们棺材运进来时,说不定已经被锁定了”。
“不会”,首领信心满满的说,“据说,邪在沉睡时会无意的散发负面增益,所以,棺材是被象形字符封印的,气息也被屏蔽掉”。
“那这边棺材打开,揭掉符,会不会被堵个正着?”
“叼,一杆大烟囱就你话多”,首领骂道。
一杆大烟囱满脸委屈,我这不是怕被赵君宗知道吗?
丫可是以一已之力,令数千会员的韫雍会解散的,如今又是无双战将,怎么谨慎对待都是应该的。
首领不理会一杆大烟囱,对其他小伙伴说,“没有相关的象形字灵符,邪将对我们而言就是无用的。但若是能扰乱京城,我们迟迟无法完成的任务,嘿嘿”。
一听到迟迟无法完成的任务,六七个青年男子顿时眼睛一亮。
首领继续说,“我已经联络其他几个抢走邪棺的人,其中几个显然也是有类似的任务在身,都同意今晚行动,我们不能掉链子”。
“那怎么做?”
“简单,揭掉贴在邪将身上的符即可,有人做过测试,揭掉符后,邪将3息后就会苏醒,这段时间,足够我们逃离现场”。
咚咚咚,内城诛邪司响起忽促的战鼓声,沉睡的兵士们纷纷起身,披甲携带兵器前往校场集合。
赵君宗是第一个抵达校场的,但他并不是最早的,司宰曲洪已经站在那里,“气灯”照射下,他的脸显得极其阴沉,预示着他心情极度不好。
曲洪没有说话,一哨集结完毕就立即“挪移”走,赵君宗一哨被“挪移”到一间简陋的民居院落内,百来人根本站不下,有些兵士就被挪移到屋外以及邻居的院落。
悬挂在腰间的“牡丹鹰令”刹那间绽放光芒,光亮映射在屋窗,可看到一道身影正从“床”上起身。但赵君宗知道,那不是床,而是“棺材”,毕竟,他最近跟棺材可谓接触的最多,岂有认不出它轮廓的道理。
“束鹰”,赵君宗喊道。
已经站在墙上的兵士以及院落内的兵士,纷纷输入真力,随后高举“牡丹鹰令”,百道光芒自动汇聚成一束,穿透窗纸照在那道悬浮的“影子”上。
滋拉,如水落油中的声音响起,那道“影子”冒出无数的“触角”,那是“晶体”化为烟的形状。
轰,邪将撞破窗口跃然而出,一道寒刀“撞”在它的腹部,受特技“撞击”影响,“拔刀”形成撞击力,邪将受不住,连连后退,被屋壁顶住。不等“它”有所反应,一道符已是贴在它身上,它顿时僵硬的保持原状。
“装棺,走”。
留下些许人装棺,赵君宗率人奔赴下一个战场,但敌人很狡猾,唤醒邪将的地方间距较远,再加上“京城”庞大,距离就更加远。等赵君宗赶到“十一哥”诛邪的地方,邪将已然被重新封印,但满地的断壁残肢,预示着此次诛邪的悲壮。
赵君宗正要赶赴下个战场时,看到外城下区三环已是有多处出现火光,他也就知道去了无济于事,只得率队返回自己负责的那间民居。
敲开左右邻居的门,询问之前有何异常,邻居都说那间民居一直空置的,但并非无主之屋。查案并非诛邪司职责,赵君宗也是顺便问了问,没有问出什么,也就懒得继续,率队返回内城。
任何王朝都是有“谋逆者”,前朝余孽、被开除的驿卒、吃不上饭的和尚等等,大晋帝国也不例外。其中在朝廷挂上“号”的,有“飘香教、天雄会、太湖堂、长青盟”,俗称“四大逆党”。
叛军、土匪都不算逆党的,屠杀朝廷命官并立旗号宣称正统的,方称得上“逆党”。
此次在晋都外城下区三环搞事的,正是这“四逆”,诛邪司也因此吃了板子,但其它相关衙门也逃不掉。毕竟,逆党都混到眼皮子底下了,居然没有查探出来。
提示:您完成扰乱京城,飘香值增加1,您的扰乱京城任务进度提升到2%。
一杆大烟囱望着提示信息沉默不语,他不是疑惑飘香值太多,而是思考自己是不是被赵君宗“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