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遵命。”
“哎呦!”
“老婆大人,不要怕,我又接住你了。既使这样做会抗命,我也一定要这样做,因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跌倒受伤,那样我的心会很痛。”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穿不穿都一样,反正昨晚……”
“住口!不许你再提昨晚的事!去把衣服穿上,我有话要问你!”
“遵命。”
江小堂把梁画儿扶正,自去找衣服穿。
梁画儿趁他不注意,又将钉在墙上的剑拔了下来,蹑手蹑脚来到他身后,对准后心,一剑刺出,不料江小堂恰好弯腰捡衣服,避开了这一剑。
梁画儿又刺了几剑,均被江小堂穿衣的动作躲了过去,梁画儿心下奇怪,不知这人是真有本事,还只是运气好,又刺了几剑,仍未成功。
江小堂穿好衣服,转过身来,笑道:“我听人家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老婆大人貌美如花,应该也很会骗人吧?”
梁画儿哼了一声,道:“你本事高,我杀不了你,只好杀死我自己了。”说罢,横剑在颈,正要抹脖子,江小堂突然握住了她握剑的手,目光冷峻,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的命也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伤害自己。”
梁画儿眼中落泪,道:“你放手!让我死了吧!我没能嫁给东门夜雨,娘一定会生气,她一生气,就要抹脖子。你让我死了吧,我一死,娘就不会再抹脖子了。”
江小堂夺下剑扔掉,将梁画儿紧紧抱住,柔声道:“以后不许你再做这种傻事,你是我的,不是你娘的,即便是你娘,也没资格伤害你。”
梁画儿听他这么说,心中越发委屈,伏在他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江小堂轻抚她脑后青丝,继续说道:“想哭就哭吧,等哭好了,我就去你家提亲,我要正大光明地把你娶过门,日夜守着你,不再让别人伤害你。”
梁画儿哭了一阵子,从他怀里挣出来,拿一双泪眼望着他,道:“你到底是谁?”
江小堂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叫江小堂,江是江河的江,小是大小的小,堂是厅堂的堂,江小堂,记住了没?”
梁画儿道:“江小堂是谁?江小堂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昨天晚上吃点心喝酒的也是你?”
江小堂点了点头,道:“没错,昨天晚上也是我,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虽然发生这种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你的责任好像更大,毕竟药是你下的,又是那种烈药,我纵使武功再好,到底也还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