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厉摇头,语气带了愤然:“北琛,你和那个温宁的私情早该断了!
她回了谢家,作为大小姐,不和妹妹和谐相处,反而不断地在你面前挑拨谢芷音,她居心何在?
你母亲的白血病,怎么会是芷音害得呢?你调查清楚了没有?
是温宁对你这么说的吗?那个女孩我看她心术不正,她有证据吗?”
“我就是证据,父亲,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
厉北琛怒喝出声,表情狠戾,他归复平静,视线抬起,对视厉振沉,“既然父亲提到了她,
我告诉您,我的婚事,没有任何人可以给我做主。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妻子,我这辈子身边的位置,只会留给她!
与其让我娶谢芷音,平息闻里对我的舆论,
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厉振沉眉眼矍铄,气得无言。
谢芷音柔弱的脸,慢慢失去喜悦,一股浓烈的不安向她袭来。
厉北琛薄唇邪侫勾起,冷酷如地狱,“三分钟前,我已经把我和谢芷音交易脊髓的事情,公布于众,并且取消了和她订婚。
舆论要骂就骂,我并没犯法。
如果大家对我的婚事那么上心,一定要逼我娶一个人。
我不日,就会迎娶温宁,只要她愿意!
至于谢芷音......”
男人转过头来,漆黑的眸盯着谢芷音那张脸,“你想保住你肚子里这个孩子,你最好和你妈去媒体面前澄清,我对你什么也没做。
没虐待,没逼流产。
否则,你就会变成真流产!”
“北琛,你竟然如此任性,婚姻岂是儿戏,你这么做,是在葬送你的前途,和厉氏的未来!”
厉振沉愤怒不堪,气得脸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