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琛擒着香烟的指骨,死死掐紧。
心脏闷得窒息,他的薄唇就越发冷漠,“呵。既然知道,何必多次一问。
温宁,我以为你是个识的人,你呆在谢家,芷音会受到压抑…
你想要股份,钱,我从天信公司给你。
谢家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帝都也没有,回榕城去!”
其实,只是怕她继续呆在这里,会像今晚一样的难过......
因为他和谢芷音的‘交往’势在必行,他经常出入谢家,有‘恩爱’的场面,这样的三个人碰面,她次次都会受伤,何必?
他不知道榕城发生了什么,她会突然变成谢家的大女儿。
但一个家,没那么好打入,而她回去,他好独自应对这里的局面,尽快度过母亲的难关。
啪!
脸上落下一个小小的巴掌,很突然。
厉北琛的脸被打偏到一边。
温宁的心跳痉挛着,疼痛的感觉渐次麻木起来。
女人的眼角终于流下不堪一击的泪滴,好笑的说,“我是个识的人,但我为什么要便宜你,厉北琛?
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你呆在谢家,芷音会受到压抑’......
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啊,将她按在地上用刀子捅都没有这么疼。
她一颗真心,真的喂了狗。
是人是狗,她也终于看清楚了。
温宁大喘地呼吸着,用以压住鼻腔浓重的闷音,像受伤的小兽,在他面前嘶嘶地瞪着眼,张牙舞爪脆弱的来保护自己,那样子,令人心生怜意。
他的心软软的,差点僵持不下去。
厉北琛移开深眸,一寸苦笑沁出,“就不能成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