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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车门打开门了。
保镖将黎向晚带进一间森白的房间,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黎向晚惴惴不安时,厉北琛迈着冰冷的步伐,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脸上过于没有表情,让她心里咯噔不停。
黎向晚仍然凄楚无辜的跑过去,拼命歪曲事实,“三哥,你听我说,我没有绑架......”
厉北琛凛厉的眼神居高临下,淡漠彻骨,“你也没有挖我母亲的肾,再假装捐肾,在我面前冲好人,蒙骗我整整三年,让我时刻顾念恩情?”
地狱般的声音,让黎向晚不由得打了寒噤。
她咬死了自己的口,负隅顽抗道,“三哥,单凭干妈一张嘴,你也不能误判我死刑啊。
她才刚刚苏醒,意识很混乱,难保不是温宁悄悄用针灸术篡改了她的记忆,让她陷害我!
温宁会邪门歪道,我三年前就跟你说过她催眠你,一定是她......”
门口,温宁的身影突然闯了进来。
女人的手里还死死捏着墨宝那只小鞋子。
她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扬手扇黎向晚。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直到把黎向晚扇懵了,逼倒在地上,“啊,啊......你干什么?”
温宁眼底的怒火与仇恨未减!
厉北琛站在一旁,寒恻的身躯没有动。
温宁盯着黎向晚高肿的脸,嗤笑,“你的确有张三寸不烂之舌,不然怎么能哄骗厉北琛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