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快入冬,而且林叶和长公主的孩子还小没法长途跋涉,所以林叶和长公主商量好,等到明年春暖的时候,若长公主想去歌陵再启程。
不过,长公主并没有答应下来,虽然她也很想林叶,虽然她也担心林叶。
可她猜得到歌陵城未来将要发生什么,而林叶悄悄从冬泊返回歌陵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没有孩子的话,她可能会马上跟林叶一起出发。
现在,她必须为孩子考虑,况且当初选择来云州就是为了孩子的安全。
林叶在最近几年还是要忙于许多事不能过多顾及到她和孩子,她又不是那种过于依赖男人的性格。
在离开云州之前林叶说,预计着五年左右大事基本上都要告一段落,他害怕的是,这几年和长公主聚少离多,长公主心中会有些难过,孩子和林叶也会陌生。
长公主当时笑道:「孩子呢,我生了,男人呢,有的是。」
林叶惊出一声冷汗。
不过长公主和林叶也商量过,她们都在云州的事知情者众多。
一旦朝廷再出现什么巨大变故,那必然会有人像是恶犬一样扑到云州来。
所以是不是一直住在云州,林叶和长公主并没有定????????????????下来。
有人说,想藏起来还不容易,找个风景好的山里住下来,神不知鬼不觉。
事实上,最安全的地方不是躲在深山老林,恰恰就是在繁华大城。
深山老林之中只有身边人,连救兵都来不及赶到。
若是在云州城里,以林叶在云州城里的势力,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就会引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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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叶上了太上圣君的马车,万贵妃却去了林叶的车里和绿琳白鸟闲聊去了。
林叶上车之后就自觉的把小小的火炉点上,然后烧上热水。
等水开了,又为太上圣君
泡好茶。
在这之前,太上圣君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并没有说话。
端起茶杯,当带着微微香气的水温化作气体慢慢靠近脸的时候,太上圣很喜欢这种感觉,茶大概是他为数不多的戒不掉的爱好。
「你对奉玉观的看法是什么?」
「看起来老旧,破败,如今更是没有高手坐阵,但实际上真的有凶险。」
「凶险何在?」
「在未知之人。」
林叶回答完这句话后看向太上圣君,意思是我可不信陛下你对奉玉观里那个神秘人一点都不知情。
「很早了。」
太上圣君抿了一口茶后侃侃而谈。
「大概是在二十几年前?朕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具体是哪一年,朕还得仔细回忆一下,不过不用太在意,朕也就不费那个脑子了。」
他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还会自称朕。
太上圣君道:「那时候,娄樊选了一些很有本事的人潜入大玉,他们没有急着破坏什么,而是想尽办法的融入大玉之中。」
「其中一些人读过的中原书册,比绝大部分玉人学子还要多,后来查到两个让朕都觉得惊讶的,一个进了通文阁,一个进了钦天监。」
太????????????????上圣君看向林叶:「不过这些人,逐渐都被找出来,瞧着可惜,还是被朕下令都处死了。」
「唯有上阳宫内,朕知道必然有人潜伏进去,可查了多年,竟然一无所获。」
说到这他看向林叶道:「这个人,能把奉玉观变成他真正的巢穴,可在其中安然藏身,完全没有任何线索,其能力可见一斑。」
林叶问道:「既然陛下查不出那人是谁,为何能断定此人就在奉玉观内?」
太上圣君道:「擒住宗政世全那次,朕看过了审讯的供词。」
当时负责审讯的事须弥翩若,那些供词林叶后来也看过,不过,林叶并不觉得娄樊人会说实话,就算是实话,娄樊都和那个潜伏起来的人脱节二十年了,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冬泊右相的供词之中,确实提到了这个人一直藏身在奉玉观。」
林叶道:「不过臣以为,这并不能算作定数。」
太上圣君道:「朕知道你的意思,但这个人如今就在奉玉观。」
不管这个人之前是不是在奉玉观,现在这个人一定在奉玉观。
「能生擒宗政世全绝非是陈微微的功劳,他大概一开始也想刺杀了朕的那个愚蠢的弟弟。」
太上圣君道:「只是后来陈微微怕了,临时改变了主意,而且,改变主意大概就和那个神秘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