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崔言锦开心,“我也是工部的一员嘛,您不必谢我,您要谢,就去谢我表兄。”
“老夫是要去谢谢太女夫。”老尚书与崔言锦喝了一杯,然后,又倒满,端着酒杯,来到了周顾面前。
周顾看着老尚书挑眉,“冯老尚书。”
老尚书叫冯明贺,笑呵呵地举杯,一脸感激感谢,“老臣厚颜,叫小崔大人寻太女夫求画,本不该劳累您,但您的画,实在是对工部得用啊,多谢太女夫应允。”
周顾笑着伸手拉老尚书坐下,“来,您坐着,我一直听说您酒量好。其实就凭着老尚书您的面子,只要您张张嘴既是为国为民,哪用崔言锦那臭小子来我面前絮叨半天,只要您一句话,我为了南楚江山,哪儿能不应呢?”
他举杯回敬老尚书,“您为了朝堂,劳心劳力,为民谋福祉,我敬您。”
冯明贺被周顾拉着坐下,心想不愧是太女夫,这话说的多漂亮,话虽如此说,但他却不敢如此信,若说为了南楚江山,这满朝文武,各州郡县的官员,都可以说是为了南楚江山,但若本应自己干的事情,却事事都来劳烦太女夫,要他们这些朝臣干什么?吃干饭吗?
他笑呵呵说:“不不不,老臣敬您,您那副画,实在是巧夺天工,工笔堪绝,老臣一见心喜,十分敬佩您这般大才,若换一个人,哪怕走过了所有地方,也未必能做出这么一幅画来。尤其老夫听说了,您做那副画,只用了一个半时辰。真是太利害了。”
周顾笑,“年少时学了几年,没想到能入您的眼,老尚书您过奖了。”
“不过奖不过奖,老臣敬您,总之十分敬佩,也十分感谢您百忙之中,能赐工部一幅画。”老尚书举杯。
周顾笑着喝了,“同朝为官,老尚书无需客套,往后户部有用得着工部的事情,我也不会跟您客气的。”
老尚书哈哈大笑,“这是自然。”
二人一连喝了好几杯,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老尚书才起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崔言锦正跟别人咬耳朵说话,老尚书回来后,拍了拍崔言锦的肩,“小崔大人啊,你以前真得罪过太女夫吗?”
“得罪过啊,怎么了?”崔言锦看着老尚书,“不过我已经跟表兄请过罪,他原谅我了,我们和好了。”
老尚书感慨,“怪不得。你挺聪明啊,太女夫这么不吃亏的性子,如今你依旧能好好的,可见都是因为他是你表兄吧?”
崔言锦不明白老尚书什么意思,“大概吧!我表兄挺好的。”
老尚书点头,“是啊,工部找他要一幅画,他刚刚跟我说,户部将来有用得着工部的地方,也不会跟我客气的。”
他叹气,“哎,户部诸多事情繁杂事重,我可真怕这幅画的价钱太大,将来咱们工部还不起啊。所以,小崔大人,你以后还是要多担重任啊,工部就靠你了。”
崔言锦:“……”
别啊,他肩膀太小,目前还担不起整个工部啊。
张运与南宫彻从外面回来,二人心情都不错,显然聊的十分愉快,南宫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张运则直接去了周顾身边。
他们俩一个在户部,一个在兵部,除了朝堂上见,平常难得有时间坐一块聊天。毕竟,张运回王都后,要熟悉兵部诸多事情,忙的分身乏术,连找周顾喝酒的空都是没有的。
今儿琼林宴,难得这会儿得空,他可不就过来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