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硬着头皮点头,“嗯,是的。”
他真是许久不曾做坏事儿,如今做了坏事儿,虽然没表现在他自己的身上,但表现在了苏容的身上,让她一副又累又困又没睡醒的模样,也着实罪过。
同时他心里也无奈,做太女太女夫也真是不容易,储君身上无小事儿,看来以后他得注意了。不能像昨儿一样胡闹她闹的太晚了,失了分寸,让她起不来床。
往日还算精神的一个人,被他弄的萎靡不振的,一眼就能看出是晚睡劳累,这可不行。
幸好别人不知,否则他和苏容都没脸了。
他还是想要脸的。
“贤婿啊,你也要注意身体。”南楚王嘱咐一句,“如今户部又进了楚端,有什么活,分配给他。等科考后,你户部再多进几个人,你也就不会太劳累了。”
周顾惭愧,“好,多谢岳父,我会注意的。”
南楚王摆手,放了周顾去了。
今儿朝臣们都知道太女困乏,没拿琐事烦她,解决了几桩大事儿后,便都识趣地嘱咐太女保重身体,不如回去休息,早早告退了。
苏容也不含糊,点头应了,直接真回去休息了。
晚上,周顾从户部回了王宫,准时陪南楚王用膳,没看到苏容,他问:“岳父,小七呢?还在议事殿?”
“没,她只去了半日,回去补眠了。”南楚王十分满意,“就该这样,不能年纪轻轻的,就劳累坏了身体,日久天长下去,可补不回来。”
周顾第一回没有分寸,没想到苏容后劲儿这么大,心里愧疚,“这样啊。”
南楚王道:“她派人来传话,懒得走路,不过来用膳了,我们俩吃吧!”
周顾点头。
用过饭后,周顾回了凤殿。
苏容还在床上躺着,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掌灯,周顾进了屋,掌了灯看向床上的人,见人是醒着的,就是没起,懒洋洋的模样。
周顾走到床前,蹲下身,拉过她的手握住,小声说:“是我不对,失了分寸,下次不敢了。”
他也没想到,竟让她累成这样。
苏容扁嘴,伸手勾住周顾的脖子,“你说的没错,是我疏于练功了,这怎么行呢?明儿我就跟你一起起来练剑。”
周顾笑,“每日早睡半个时辰,早起半个时辰。”
“嗯。”苏容搂着他,软软地喊,“周顾。”
“嗯。”周顾的心都快被他喊化了。
苏容勾着他脖子坐起来,“今儿我找挽娘了,她也送了我东西,你等着。”
周顾:“……”
他脸热,“这不好吧?我都下定决心以后不胡闹你了。”
“不行。”苏容抱着他,“该胡闹还是要胡闹的,大不了练功嘛,据说江湖上有阴阳合和术,你我……”
周顾立即截住她的话,气笑,“想也别想,那都是秘术,肯定不是好东西。”
苏容:“……”
本来她真想找四舅母私下里问问的,既然不是好东西,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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