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被你看出来了……”

赵翔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羡慕，或者说嫉妒，确实嫉妒，但是嫉妒和嫉妒也是有区别的，不是同一种，前者是嫉妒齐白非凡者的身份，后者是嫉妒齐白的女人缘。

他咂巴咂巴嘴，没法解释，只能默认对方说的对。

“这和狗有什么关系？”

憋了半响，赵翔方才抬起手指着狗问。

“你忘记我是怎么觉醒成为非凡者的？”齐白诱导着问。

“被咬？”赵翔不确定的问。

“对嘛，你这榆木脑袋也是能够思考的嘛。”齐白夸道。

这是在夸我吗？我的第一人设是憨，不是傻，赵翔抿着嘴唇不说话。

“这是整个实验方案的一部分，是实验方案的第一组实验……”齐白没有瞧见赵翔发白的脸，他的手从对方的肩膀抽离，手舞足蹈的为对方介绍着自己第一组实验内容。

“我要做什么？”

齐白的话赵翔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他能够拒绝吗？不能，他只是一个陪太子读书的小人物，咬着牙齿安慰自己。

“至少能多赚一些城市积分。”

“放心，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把你的手伸进流浪狗的嘴里。”

说话的功夫，齐白已经拉着赵翔的手走到狗的面前，一巴掌拍在凶狠大叫的流浪狗的脑袋上。

流浪狗立马老实了。

齐白拉着赵翔的手往流浪狗的嘴巴里塞。

赵翔闭上了眼睛，可手临到狗的嘴巴边上，再也顾不得平时的猛男不怕疼的第二人设，忍不住问道：“齐白，真的靠谱吗？”

“你要相信我的父母。”齐白头也没回。

“……”

我是不相信你。

眼看被咬不可避免，赵翔只好鼓起最后的勇气，把塞进流浪狗的嘴巴里。

还有这好事，流浪狗犹疑的看了一眼齐白，好像是瞧见了齐白鼓励的眼神，一口咬在赵翔的手掌上。

“嘶……”剧烈的痛疼袭来，为了维持人设，还不能大叫出口，赵翔硬生生把到嗓子口，喊疼的声音给憋回肚子里，然而忍耐力总有极限，憋进肚子的话以更快的速度反弹，从嘴巴里喷涌而出：“疼…疼…松口，快松口……”

“很疼吗？”齐白狐疑的盯着赵翔，后者眼眶里已经积蓄了不少泪水，“小时候打架，牙齿被打掉了，也没见你哭。”

“疼吗？一点都不疼，我只是用喊疼在掩藏我的感动，我是被你感动了。”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破眶而出，赵翔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还要摆出一点都不疼的模样。

“有齐白你这样的好朋友，我赵翔实在是太幸福了。”

“赵翔你今天像个女人一样。”

齐白背过身去，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有灰尘掉进眼睛里，紧接着一脚踢在狗的屁股上。

“看你把我兄弟咬的多狠，蠢狗，还不松嘴！”

“？”

流浪狗的脑袋里跳出一个问号，这不是你让的吗，松开口，逃也似得跑出了小巷，临了还不忘回头瞟了一眼齐白，像是在说，白嫖完就扔，也不给点吃的。

“我们去另外一家社区医院，重走我走过的路，打疫苗的钱我可一分都没花，就为了现在这一刻。”

“如果不成功呢？”

“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我会设计新的一组实验，直到帮你获得非凡能力的那一天。”

“还有……”

两个少年的声音消失在巷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