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身旁的几位华服公子,皆是景贤宫中权贵家的的二代三代子弟,也是他操盘此次比斗的合作方。
“话虽如此,但有笔账,我要提前先报给诸位。”
陈山河道,“姓许的从我这儿讹了二十枚炼炁丹,不给,他就不答应上场。
我没办法,只能先从我师爷那里预支了一些,抵给了他。
这笔账,诸位怎么算?”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陈山河哂道,“我知道诸位不愿意粘锅,谁叫陈某人多事,组织这场比斗呢。
得,这笔开支,陈某人自掏腰包。
但战后,我不想看到姓许的还继续待在桃庆堂掌堂长老的位上。”
此话一出,几位华服公子顿时又活了过来。
“陈兄把心放肚子里,你这口恶气,弟兄们一定帮你出了。”
“咱们联手,弄掉一个掌堂长老,还不易如反掌?”
“陈兄你就说吧,是要姓许的爬着喊服,还是跪着喊服?”
“…………”
陈山河呵呵一笑,“我等着看诸位的手段。”说着,又冲许舒热情地挥了挥手。
许舒不再回应陈山河,仰头看了看天,“槐山兄,几点开战来着?”
槐山道,“对外公布的是十一点,还差半个小时。”
大秦世界的科技文明,并没有深刻地影响这个缝合后的世界,除了钟表和计时方式。
许舒打个哈欠,“我先迷瞪会儿,等开始了,叫我。”
陈管事都看傻了,他已从陈山河处,知道许舒冲击炼炁五期失败,今番上场,必败无疑。
即便是走过场,也不用这么慵懒吧。
他猛地想到,不少人下注许舒能撑过五招,再瞥一眼已经睡意朦胧的许舒,不禁暗忖,自家公子这回怕是要赚疯了。
“长老,有动静了。”
槐山低声道。
许舒睁开眼睛,便见木楼的三楼露台上,多出一行人来。
为首的是个红袍中年,气势雄浑无伦,身后跟着五人,两个中年,三个青年,皆气势不俗。
“领头的是真仙宗青木峰首座王阳一,仙基中期修为,实力登峰造极。”
不待许舒发问,陈管事便主动介绍。
十分钟后,一声磬响,一道身影翻身落入广场中央。
那人身如长剑,白袍飘飘,英俊不凡,正是集英阁英秀弟子赵倘。
“许长老,该你了,该上场了。”
陈管事小声催促。
许舒摆手,“急什么,没见赵兄正亮相么?难得一个大舞台,我何必枉做小人。”
陈管事呆愣在场。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三楼露台飞下,正是真仙宗的一位修士。
此君头戴紫金冠,年约三十许,红脸膛,器宇轩昂,人在半空,一拍腰间灵兽袋,一头双翼黑龙霍地腾出。
便听一声激昂的龙吟,震动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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