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在现场的话，可能压根都没有什么感觉。

并不是夏多最初猜测的那样，普通人感知的动静也会极大，就像是往正常空间突然塞了一个大物件，但实际上却是两个空间的连通。

从内部看上去，地形结构、空间大小突然间发生了无比巨大的变化，但实际更像是原本被遮蔽的部分撤去了“幕布”，如果无法感知到“幕布”的存在，那这一切在观察者眼中可能就只是一种无比安静的自然现象。

其实，夏多现在就可以赌一下，赌他解开空间结的过程没有任何外人察觉，只要这个过程没人察觉，后面折叠空间暴露出来，也大概率不会被人察觉。

只是这样一来，他进入那疑似费雷斯要塞的地方倒是简单了，可那片区域也等于是不设防了，只要有人心血来潮过来看一下，这件事就盖不住了。

原因就在于，夏多只能解开空间结，却没法将那片区域重新折叠起来，打个结给隐藏起来。

位面内与位面外的操作难度截然不同，需要折叠的空间大小不同，操作难度也不同，甚至和位面的完善程度也有关系。

更别说，夏多只折叠一个小小半位面就用了整整一天时间，如果操作主位面，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如果能在十分钟或者更短时间内完成空间折叠全过程，那他或许还真愿意去赌一下，或者去赌主位面能承受得住更快速的折叠过程。

但在有选择的时候，赌性还是不要那么大。

……

实验室内。

完成了空间折叠实验的夏多，很快又开始了对位面屏障这一位面内外界限的探索，位面之内是为位面本体，是一切物质、元素的集合。

而在位面之外，则是一片虚无的以太间层。

而以太间层，一般被认为是以太位面的边缘与概念上的元素位面交融的地方，也是一切物质位面的起源与存身之地。

别看夏多乃至很多耐色法师都可以将感知投射到以太间层，但想要亲身进入的话，那只有一个结果——崩溃、瓦解！

这有点类似于地球宇宙的真空基态，并且还会处于其中的任何物质转化为基态。

迄今为止发现的唯一一种能在以太间层稳定存在的物质或者说奇异能量结构就是位面结晶！

当然，位面也是存在于以太间层中的，但位面并不属于常规的物质或者能量，位面之所以能够存在，是因为形成了位面屏障。

而位面屏障却并不是一个具体而独立的存在，它实际上是位面本体到以太间层，有无变化的过程。

说实话，如果不是从北极那片异常区域的魔法痕迹中得到灵感，夏多甚至压根不会去想这玩意儿竟然还可以被约束！

甚至可以因为约束而形成隐秘的折叠空间！

夏多此前从未想过空间竟然可以如此操作，可以说哪怕这次没能发现费雷斯要塞，这次北极探索也完全不虚此行，甚至可以说给他在位面领域的研究打开了一个全新的视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