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便晕倒过去不能醒来,而刘瑞林也有些坚持不住了!不小心撞倒一个花瓶咣当一声碎了一地,声音惊动了过往巡逻士兵,夜巡士兵快速走了进来,见到他俩身体软软的便上前问道“两位大人这是怎么了?”
刘瑞林指着后面说道“有、有!”
士兵见状连忙跑去后面却什么东西也没有,只见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士兵们觉得这与上次的遇难者的死法一模一样很是离奇,在转身回去发现他俩已经晕倒在地了,就这样士兵们把他俩都抬回县衙后院当晚捉拿凶手失败。
到了第二日卯时初高挂白布、白灯笼的魏府门前,下人们正在拿着扫把清理纸屑,前方街道不远处一辆马车缓缓开过来,驾车的马夫发现府前有些不对劲?便拉住缰绳停车在掀开布帘说道“老爷您快看府中好像出大事了?”
马车内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华服的老者,掀开布帘看了看瞬间眼神不对劲,他直接惊呆了!心想;府中莫非有人过世了?
他暗自窃喜的一下随即跳下马车,大步走到府前提起前面脚下的长袍蔽膝上台阶,下人们见状连忙丢下扫把跪在地上问好道“老、老爷,您、您怎么就回来了!”
老者直接问道“府中这是发生何事了?是不是那老婆子去世了?”
下人们一个都不敢回答默默低着头,心急如焚的老者顾不得问了,直接三步做一步地跨入大门,加快脚步朝大厅走去,刚到拐角走廊处便听见有下人、丫鬟以及一些熟悉亲戚吊丧的哭泣声。
这令魏府老爷很是高兴,他拉了一下胸前的长袍交领,昂首挺胸用很自豪的步伐走进去,指着里面刚要开口便见到厅堂内摆挂着的两座棺木?以及祭祀牌位,让他有些摸头不知脑?
不知所措的魏府老爷连忙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儿宝林的牌位为何会在此?还有夫人又是怎么去世的?”
哭泣中的亲戚们回头看着他,流着泪说道“你还好意思问,就在你出去做生意的这段时间,宝林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根本无法考状元!”
又气又笑的魏府老爷连忙说道“那有如何?宝林为何会死?啊?”
只见下人们回答道“前几天管家带着公子出去外面玩,回来之后就带了城外一个小娘子回来,说是战乱原因被公子收留,可不想就在前两天晚上竟然被管家给害死了!老夫人也因公子之死悲伤过度而亡。”
愤怒的魏府老爷听后一把抓起萧柱衣领,瞪着眼问道“眼下就剩你在魏府资历最深了,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管家在哪里?老夫要拔了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替我儿报仇雪恨!”
在场的亲戚们皆赞同他的做法愿随他一起去县衙讨要个说法。
很快拿着棍棒的魏府老爷怒气冲冲地跑来县衙门口,下人萧柱为其击鼓鸣冤,衙役们连忙把他们请进公堂之上,明武清知县见到是魏府老爷前来心里有些担心,但还是故意指着他示意放下棍子。
然而魏府老爷却不同意他要见管家,还要知县大人把魏府管家交出来,县太爷知道他魏府在当地有些名气不能轻易招惹,便吩咐衙役把已经死了的魏府管家尸体抬上来。
可一见到管家居然是死的,便指责县太爷道“知县大人您这是用刑过量了吧?魏府管家私自杀害我儿,理因由我听审处置,怎能擅作主张狱中逼死?若您是这样做那老夫只好联系武清县各庄员外拒不缴税了!”
被逼无奈地明武清知县见到公堂之下的魏府一干人等如此嚣张跋扈,但又无可奈何毕竟本县税收有一半都是靠他们乡绅支持着不能得罪了!可自己又实在是太委屈,有气无处发去。
气得脸通红的县太爷挽起袖子拿住惊堂木刚要拍下去,就在这时士兵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瞬间就让知县大人舒缓了许多,他立马变了个脸色说道“哦,此事是本官的错!处理得欠妥,不过请魏员外放心本官一定会给魏员外一个交代的,据法医以及当时案件的调查本官觉得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半信半疑的魏府老爷直勾勾看着他,明武清知县则走下堂来说道“来,魏员外咱们借一步说话!”
随行的家属亲戚们以及魏府下人:萧柱,也其余人也都好奇的跟了过去。
同时北部武清卫城楼上面士兵们正在来回走动巡逻着,突然一个士兵发现前方飘荡着主帅纛挂的五方旗,旁边还有高招幡龙纹的旌旗与牙旗,整体看上去似乎是代表天子南下出巡的军队。
吓得守城士兵们盯着这些锦旗如林的旗帜指指点点的,这一幕还被明武清卫镇抚使:于乾,发现了他勃然大怒道“尔等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