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雨连绵之下两位招讨使经过商议决定不与漠南蒙古西土默特人合作,而是提出要分道扬镳,既;各干各的想要土地自己打去。
消息传达之后城外的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都统就有些不高兴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城楼上面骂道“蒙古语:该死!本将定要与他们争个高下,既然永昌卫被占那我们就去山丹卫。”
就这样北虏转移了兵力北上,避开了两支招讨司兵马,只剩下漠南蒙古西土默特副都统这边还没消息,他们到达了镇番卫附近,趁着雨势一举围住了卫指挥所城外所有关卡,并把云梯和吕公车拉上来。
流寇军队发现城外出现敌人,很是惊慌连忙击鼓吹号角,使得情绪十分紧张有种压迫感,但是西土默特副都统似乎就喜欢这种气氛,他还特定让人击鼓制造声威。
再让盾牌兵在前骑兵在中间举起长戟呐喊“蒙古语:杀、杀、杀!”
接着就派出弓箭队出阵放箭射向城内,又让西土默特士兵把投石车推上来,放上石头投到城上砸流寇守军,城楼上面的顺军弓箭队也架箭还击,部分士兵还举铳射击。
不过雨天潮湿再加上雨势太大导致看不清,以及火铳本身就没有任何准星,使得打过去的铅弹只能在北虏身上碰一下或者打歪。
可以清晰的看到大雨之下城外,西土默特士兵身边被火铳铅弹打过来的白色硝烟,前排的弓箭队也在密集的发射着箭镞,直到云梯成功被推到墙边才慢慢向前移动。
此刻西土默特步兵们正在用铁爪飞到墙上,勾住城墙慢慢往上爬去,顺军火铳队与弓箭队们一边装弹继续射击,丝毫没有注意到城下的危险!
这使得西土默特步兵们快速爬了上来,在配合着上云梯的弓箭队一起打击流寇,城楼上面到处被 插 满箭镞,基本上敢露出头射击的顺军都被箭镞射杀,只得躲在盾牌后面反击。
很快爬上来的西土默特士兵们纷纷伸手从腰间拔出马刀(蒙古弯刀)在跳上城垛借助重力挥刀砍向顺军士兵的脖子,许多顺军士兵被这阵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得惊慌失措!
但举盾牌的顺军立刻就反应过来拔出弯刀刺向西土默特士兵,关键时刻却被登上云梯的西土默特军队们全面射击,而顺军火炮手们几乎没有开得多少发炮弹,就已经被射杀数十人。
接连更换补替的顺军火炮手至少都被射杀2个人,战况一下子就偏向了西土默特这边。
城外牙旗打伞下的西土默特副都统大笑道“蒙古语:呵呵呵!看来流寇军队也不堪一击吗?还是要臣服在我们勇猛的拔都儿攻势之下!”
身旁的西土默特参领:玛喇勒·那海,阿谀奉承的微笑道“蒙古语:我军所向披靡哪里是这些中原流寇,就能够与之配比的?拿下卫指挥所只是时间问题。”
被哄开心的西土默特副都统当即就下令继续加快攻城之势,务必得在晚膳之前拿下镇番卫。
与此同时行进到陕西行都司甘州中卫的和硕特部朵甘宣慰使:额白巴尔思·脱里,与陇答卫指挥使:乌里布昆桑旺、朵甘陇答招讨使:罗桑扎华多吉、磨儿堪招讨使:贡布顿珍仁卓克、董卜韩胡宣慰使:嘉莫容吾党吉藏、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使:查瓦尔斯郎泽仁,等部的朵甘行都司将领们相遇。
身为朵甘行都司领袖的陇答卫指挥使连忙走过来向和硕特部朵甘宣慰使,询问道“康方语:不知你部兵马先在占领了多少领土啊?可别让汗王失望啊!”
深知故意刁难人的卫指挥使是来收缴权利统一调度的,但他还是下马毕恭毕敬的用左手放在皮甲胸前,行礼道“蒙古语:末将参见卫指挥使大人,眼下咱们都为汗王出力,就应该同心协力一起对抗外敌而不是内哄!”
话语之间陇答卫指挥使似乎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意,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他控制一下情绪,把话题转移但刚开口就看到远处飘荡着〈七彩白红色兽人〉旗帜?领队的好像是外夷人,从盔甲上看并非是中原军队?
这让和硕特部朵甘宣慰使与陇答卫指挥使以及其余将领们惊讶不已!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对面就有人喊道“突厥语:前面的是哪路军队?可否报上名来。”
然而听不懂突厥语的他们还以为是外夷在向他们宣战?便下令弓箭队展开来呈横向一字长蛇阵拉弓射箭。
被惊动的叶尔羌军队们见到对方发箭镞过来,插在马前刺中了少数士兵,令叶尔羌使者非常生气,他对护送的叶尔羌库车万户长:瓦克·金扎纳尼雅,指挥道“突厥语:万户长拜托您把阻碍我们前进道路的绊脚石清理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