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弄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当做后期的伪装,就这样成功的通过晚上放火假死的方式,来摆脱了后金汗国的控制,并趁着夜色带领4百本部女真军(与后金覆育英明天命汗:爱新觉罗·努尔哈赤,有世仇的原女真部军民)一起南逃。
在逃跑计划中,家眷方面由于夫人是东虏建奴女子,所生孩子在大明汉人眼中皆乃蛮夷子孙,因此刘总兵并不打算将其带走,而是按照原定计划放火后,任由其自生自灭。
至于其刘姓兄弟,在放火后也被通知其事关重大,在处理完丧礼后要一起逃走。
9月26日,广宁卫塞外漠南蒙古绰哈部、诸穆图部、固项部,以及蓟州镇漠南蒙古喀尔沁部等三十六家,每年皆受朝廷市赏。
但至从明毅宗下旨革去诸部岁赏后,又加上受到南迁的漠南蒙古察哈尔部胡图克图汗:孛儿只斤·林丹汗巴图尔(虎墩兔)的压迫,时逢灾年诸部只能南下向大明帝国请求救援。
可明毅宗却认为漠南蒙古诸部已经丧失了防御东虏建奴鞑子的能力,且主力大汗~漠南蒙古察哈尔部胡图克图汗都已南迁避难,以及上月东虏建奴军队联合部分漠南蒙古内喀尔喀五部军队进犯山海卫。
而漠南蒙古诸部并非采取任何抵御的军事行动为由,坚决不给任何市赏,这才导致了漠南蒙古诸部只得北上归降于后金汗国。
9月30日,后金天聪汗下令趁着漠南蒙古诸部归降之际,派兵前去吞并了原漠南蒙古察哈尔部以及哈喇慎部之故地。
迫使漠南蒙古察哈尔部胡图克图汗,仅占据有万全都指挥使司宣府镇边外以西的河套部和土默川一带地区。
10月初1日,刘氏兄弟趁着后金天聪汗忙于西征之际,在后金官员监视下由老三后金塔山铺守备:刘兴基、堂老四后金耀州驿管:刘兴邦,老五后金东宁卫总兵:刘兴治、老六后金沈阳中卫都司:刘兴贤,这四兄弟借口遵照二哥:刘爱塔(刘兴祚)的遗言,将其骨骸葬于札木谷为由。
在下葬之后四个兄弟就安排好家眷,以及本部亲兵制造出明军来袭事件,在夺船只南下走水路,以此来躲避后金追兵的抓捕。
但部分家眷依旧没有成功逃脱,毕竟人数太多了周边的后金守军赶来之时,为了不穿帮事情,尚未逃跑的刘氏子弟以及家眷们,则宣称是有明军来袭请求保护。
由于保密计划做得好,所以并没有引起后金方面太大注意,又鉴于刘爱塔生前曾是先汗最信任的汉将,而且还是额附,因此便把这批刘氏家族迁移到了后方萨尔浒城中保护起来。
这批刘氏家族为了谋划下一次的出逃,也派出亲信出去告知南逃的兄弟来救他们,自己则再想办法出逃。
很快第一批南逃海上的大哥:刘兴沛,来到大明帝国境内,受到了山东承宣布政使司登州府方面的盘查。
而第二批东逃的老二:刘兴祚,路上遇到了部分也逃出来的刘氏家眷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便来到了明军辖区镇江堡高岭屯内请求明军庇佑,由明东江镇总兵部驻守官~明镇江堡都司:冯有时,负责接待对方盘查消息。
当得知对方居然是个大明汉人?而且还带了4百个女真骑兵(与后金有仇者)部分是亲兵以及家眷前来投诚时,着实让明将惊吓了一跳!连忙上报情况给毛总兵端详。
因此毛总兵之前在天启三年时就跟随明登莱巡抚:袁可立,参与过收复辽南四卫之战,其献计者正是刘爱塔(刘兴祚)故而在报上名号之后,当即就受到了毛总兵的礼待。
他还交代了其余刘氏兄弟分批逃难大明之事,请求毛总兵转奏朝廷,护我兄弟周全,毛总兵很爽快的答应了。
他向明东江镇总兵献计道“毛总兵大人,我亲族都在萨尔浒城中,可当作内应,请速派大军前去攻城。”
而萨尔浒城又位于东虏建奴的大后方,是屯积粮草区域,因此明东江镇总兵立即就调派明皮岛左参将:耿仲明,率军千里夜袭,一看见后金哨兵就直接掩杀。
10月初8日,在抵达萨尔浒城下时,还派细作入城暗通城中的五弟后金东宁卫总兵:刘兴治、六弟后金沈阳中卫都司:刘兴贤,两人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城池。
待明皮岛左参将入城之后,就对城中的后金八旗军子弟们展开了大开杀戒,斩杀3千人、俘虏69人与刘氏兄弟们胜利班师。
以前后金汗国攻打大明帝国城池时,往往都是依靠奸细内应入城,之后劝降或者里应外合,而这次却换了大明东江军以同样方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出了「萨尔浒大捷」洗刷了8年前既;大明万历四十七年萨尔浒之战,明军分兵四路围攻东虏建奴的惨败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