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信给大明天皇帝中,说道“建州女真八部以取;乌拉女真部、辉发女真部、哈达女真部,今又复侵吾地,欲削平女真诸部,然后侵汝大明帝国,夺取辽阳卫为都城,开原卫、铁岭卫,各处为牧地。”
朝廷方面收到书信后,明神宗认为建奴太嚣张了,所以很快就传谕道“北关为辽左藩篱,岂容奴夷吞并,其速令该镇救援,不得有误。”
于是辽东都指挥使司方面就派出了明铁岭卫游击将军:马时楠、明铁岭卫副千户:周大歧,带领明军1千人并携带火器、火炮,进驻到叶赫女真部,去负责调解情况。
当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继续进军东城之时,见到叶赫女真部两位贝勒列阵迎敌,且身后立有大明卫所军朱雀旗时,便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
这下有了明军撑腰的叶赫女真部东西两城贝勒,就开始叫嚣对面的建州女真八部军队了。
也让数次朝贡大明帝国,表示忠心朝廷维护边界的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露出了马脚,就连他用假名字以及利用大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身份,去杀人,去攻打其他女真部落的事情,也都一一水落石出了。
迫于无奈以及朝廷军队袭来,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只能焚其所占的叶赫女真部庐舍,并携带叶赫女真部降民一起返回建州女真八部。
同时辽东都指挥使司方面的明军也发出了通告,警戒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做事小心点,别妨碍了跟大明帝国利益关系。
当然朝中弹劾此事的官员也开始增加,之前由于李家保释,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建奴的态度,因此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决定暂时不轻举妄动,免得遭到朝廷军队打击。
明万历四十二年公元1614年正月12日,四川承宣布政使司建昌军民指挥使司有;源山番、拖郎番、桐槽番、热水番,等诸番起事造反,朝廷特命明辽阳卫总兵:刘綎,为『援剿总兵官』统兵进剿。
于是明援剿总兵:刘綎,遂率领明辽阳卫参政:王之机,等将领分兵八路,明援剿总兵居中节制。
明军相继攻下桐槽寨、沈渣寨、阿都寨、厦卜寨、越北寨,等地经大小五十六场战役,斩其众三千三百余人,俘虏九百七十五人,获得牛马羊总计二千八百四十余只,甲仗无数,诸番巢穴为之一空,诸番起事失败。
随后明四川总镇巡抚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吴用先,向朝廷奏此捷报。
3月24日,明福恭亲王出京之时,有船只1千1百70艘,军人1千1百人,数倍于前所有藩王规格,且之前福亲王婚礼费用高达三十多万两白银,现在营建的河南承宣布政使司洛阳县福亲王府所费近三十万两白银,亦十倍于常规亲王制。
就连明福亲王的庄田原定四万顷,后因廷臣力争,实给一万九千顷,但以地跨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山东承宣布政使司、湖广承宣布政使司,这三个布政司之地,皆为肥沃之田,且每亩征银三分。
又以丈量田亩为名,派出大批人马在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山东承宣布政使司、湖广承宣布政使司,等地大肆骚扰。
还从明福亲王的请求,将朝廷没收的前任帝师明内阁首辅兼太子太师领上柱国文忠:张居正,的田产以及从南直隶扬州府至太平府芜湖县,等地沿江杂税和四川承宣布政使司的盐课提举司、茶银,支给福亲王府使用。
为了让自己的皇三子明福恭亲王:朱常洵,享受到丰厚待遇,明神宗:朱翊钧,还特意在北直隶帝都顺天府外城的崇文门外,开设了官店供福亲王府专用。
并将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原食河东盐改为用淮、扬之盐。
又在洛阳县设店,以垄断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全布政司食盐的专卖权,致使河东之盐受阻不行,边饷由此日绌。
同时明福恭亲王临行时,明神宗还将历年税使、矿监,所进献的奇珍异宝尽给予福亲王殿下,其押运官校一路上横索杀人,让沿途百姓们叫苦不迭。
5月11日,在东南沿海地区福建承宣布政使司福州府的商民们,因抗税明福建矿监税使:高寀,十多年了,看不惯他始终横行不法、任情威福、购置海船、私通倭寇,甚至还公然抢夺福州府商民价值数十万两白银的货物,并下海进行走私贩卖活动。
因此福州府商民们终于忍无可忍,开始了奋起反抗,一起参与围攻福建矿监税使衙门,声讨高寀的罪行。
然而明福建矿监税使非但,分文不付给商民货物的成本,反而还怙恶不悛,派兵杀害商民百余人,又施放火箭,烧毁民居无数,并策马挟剑突入福建总镇巡抚衙门,劫持地方官吏作为人质。
事后明福建总镇巡抚:袁一骥、明福建总镇巡按:徐鉴,以及明内阁首辅:叶向高、明吏部左侍郎:方从哲、明兵科给事中:吴亮嗣,等大臣们相继上疏请求严惩高寀,但明神宗皆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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