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吧!”说着,两辆军用越野吉普车就向战斗发生的正中心那地方出发了。
幸亏是此时的天儿已然是微微亮了,再加上领头的士兵又撑着一面青天白日满地红军旗,否则直一团的迫击炮连就可要直接开火了。
毕竟是吸收了方才的经验,要是再给这些小日本二十分钟或者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指不定就直接冲上阵地了。
所以无论是一营、三营机炮连的那四门迫击炮,还是迫击炮连的六门迫击炮都已经是蓄势待发了。
就连掷弹筒的小炮弹也准备好随时投射了,也就是说,假如是在没有防备又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发生误伤了,就这等火力密度,起码得报销半个连吧?而且还是第一回合就报销的那一种。
“停止射击准备!是友军!是友军!!!”在张天海发现是友军之后,就命令这几名传令兵下去,迅速传达情报,以免是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趁着天蒙蒙亮的劲头儿,戴安澜和覃异之一路走进去,发现满地都是日军的尸体,还有不少是被迫击炮的炮弹炸到手断肢残的,有些更惨的,直接是肠子都掉到外面了。
“瞧这模样,我们这个小学弟的部队是相当地不错啊。这满地尸体,瞧样子,小鬼子也是拼尽全力了。”覃异之眼神十分锐利,一眼就瞧出了不同。
要是单单只有三四门迫击炮,那根本就打不出这等阵势!
“这起码是有五门以上的迫击炮进行轰击才有的此等阵势,否则是不可能这么多人被炸断了手脚的。这里这么远的距离,也只有迫击炮能做到了。掷弹筒的射程根本就没那么远,野炮的距离又没那么近,这个距离也只有迫击炮了。”戴安澜补充了一句。
“我看不止五门,起码在八门。不管怎么样,咱们上去再说吧!”覃异之说道。
“行吧!”戴安澜应声道,身后的警卫连是紧随其后,生怕遭到尚未来得及撤退的敌军的袭击。
在戴安澜与覃异之往上走的时候,前方就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直接告诉他们,我们是第二十军团的!”覃异之十分霸气地说道。
“是,长官!”覃异之的随行参谋应了一声后,直接上前大声喊道:“前面的弟兄,我们是汤恩伯长官的第二十军团的部队!麻烦通报一下你们长官,我们第二十五师的覃长官和第七十三旅的戴旅长都已经到了!”
“行吧!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就去通报我们团座!”那名排长大声回答道。
没一会儿,张天海就到了通报戴安澜与覃异之他们所在的位置。
毕竟戴安澜与覃异之都是黄埔出身,可以说得上是自己这一世的学长的,同属是中央军派系出身,又是同是黄埔学生出身,理应要以最高礼格接待的。
现在是战时,没有什么关头之类的好东西,但至少也要出来迎接吧?于是,张天海便亲自来迎接了。
看见戴安澜与覃异之以后,张天海行了一记军礼:“两位长官好,卑职是第三战区直属第一团团长张天海,也是黄埔第七期步兵科的毕业生,首先向二位学长问好了。”
覃异之与戴安澜同时回了一记军礼之后,覃异之便开口说道了:“早就听说黄埔第七期有一位年纪轻轻的翘楚之士,以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的就当上了上校团长,而且是加强团的团长。果真是名不虚传啊……不错不错,我们这些二期三期的老学长啊,现在才是少将,与你相差不远,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呐。”
张天海眼神犀利,一眼就看到覃异之胸牌上写的内容了,然后说道:“以学长之才能,日后统领一个军都不是问题,学弟只不过是一时幸运,论日后前程与真才实干,学弟自然是不如学长的了。”
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是怎么行,关键是花花轿子人抬人呐,大家都喜欢听。
“我与戴旅长刚刚这一路上来啊,看见你们打死的小鬼子可还是相当不少的,看来你们团的实力也不是一般强呐。能在临沂干小鬼子一锅大的,你不简单。”覃异之笑了笑道。
……
ps:补前天的二更的,昨天请假一天了,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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