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任务清单都不知道该怎么写的王良花了点小钱让路过的清洁工来发挥才学写一篇小作文的同时和珍妮跑到纪念品店开始大买特买起来。
“真黑,我都没想到原来组织这么挣钱。”
“咱们该吃吃该喝喝可不能再以为占了这群白眼狼多少福利了。”意正言辞的把自己的措辞妥善的修改了几遍确认无误的王良毫无心里负担的把报告书收好。
看了看黄昏的光晕珍妮有些担心晚上精神世界闹腾的情况看向王良问道:“找个旅店休息一晚上?”
“我还想去个地方,飞艇上我记得有一家只有老司机才知道的好店来着。”摸了摸下巴回忆起珍妮的老板那位叫西斯的外国友人推荐的地方。
虽然不太可能完全干净,不过初来乍到能在那边混个脸熟至少比现在凭借组织的门票在这里挨家挨户走访熟人得来的信息更加全面一些。
不明白其中的关窍,只觉得麻烦的珍妮打了个哈欠说道:“那我要过去吃点好吃的,老字号总有拿得出手的招牌菜吧。”
优秀的翻译系统把珍妮语言中的情绪十分接地气的表达了出来,真心觉得每个月三分之一枚灵力币的费用花得不冤王良呵呵一笑笃定西斯那个坏坯从来对吃的没什么追求。
不是面包就要吃水果的家伙除了认为肉食算是王良那个地区的美食就没有接受过所谓正统的菜系,就他那个样子指望去吃点好吃的怎么可能。
脚踏车都踩出了火花,饿的不行的两人终于赶在夜晚的雪季前摇响了颠簸飞艇上一个昏暗小巷里的黄铜铃铛。
“想打听什么?”戴着翘舌帽的三花橘猫靠着朗姆酒桶清点着自己白天家里的伙计在码头卖奶茶的收入,见到居然有人这么快就通过特殊的灰色渠道找上门来对这些特殊的客人她当然乐意多花些功夫打好交道。
可不知道为什么已经饿的没什么力气说话的王良晃了晃脑袋拿出一枚无极借给他的灵力币放在桌子上说道:“来两份吃的,还有订个去船厂的船票。”
“就这?”还以为是什么不同寻常的人物,干的却是这种没什么难度的小活,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拿起身旁的瓶塞弹响了通往内厨的餐铃。
根据响了几下声音强弱安排好了食宿之后三花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从木桶旁边挺直腰杆站了起来。
铁皮跟的尖头靴点了点地面动作随性的拔出匕首捅向王良的她正打算通过这个男孩释放的力量体系看看是哪个地方来的活人。
可没想到还没靠近,神色恍惚的王良就软了脚的快要跌倒,等三花把匕首扔给珍妮撑起这个男孩的时候她才看到那个破碎的背影。
“这是什么伤口?”
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的三花震惊的叫出了声,对精神世界的居民来说影子就是他们的身体,从来没见过少了一个脑袋的家伙能在街上随便溜达的情况让她赶紧掏出一个口哨吹了一下。
尖锐的声音把猫舍的工人都吵醒了过来,聚集过来的大家啧啧称奇的同时一个扛着药箱的奶油猫戴着眼镜挤进本就不怎么宽敞的地下室。
“让让,病人在哪?”看到仍然抱着王良的三花没有把病人交给自己有些疑惑的奶油猫疑惑的问道:“大姐?”
还在思索的三花看到周围突然出来这么多猫气的尖着嗓子把这群死鬼赶回去睡觉之后对奶油猫说道:“这个人的病你没法治,不过这种情况太少见了,我要问问你的看法。”
见到三花姐仍然没打算把王良交给自己和被安排去厨房准备大餐的英短厨师长错开之后奶油猫终于靠近看到那个破碎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