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汽化的冰盾混合着硝石的黑沫流到了地面,整个手掌都被彻底炸烂的玄蛇扶了扶歪掉的龟甲后将被砸出一堆孔洞的头盔扔到一边。
“不错。”
细碎的黑鳞甲片串成的碎发下白净如玉的墨玉少年郎抬起血流不止的面庞看向伯莎,闭着的右眼上一枚灵力碎片不偏不倚的扎在眼皮里面为伯莎争取到了一丝机会。
在下一刻赛场中整片领域突然飞扬起一阵小雪。
从上空中落下的雪花率先接触到矗立在伯莎身后的那门大炮残骸,落在钢铁上的冰晶安静的砸出一个坑洞后悄无声息的凹陷下去。
连声音都被延迟的时间里伯莎似乎只有在这孤寂的领域中独自饮恨叹息自己的弱小。
不过既然仙人让这场武斗被称作表演那么被碎片伤到的玄蛇动身向前奔跑的同时伸手扯下眼珠上的杂物一点机会不留的全力出手。
借助那枚伯莎灵脉中分离出来的灵力弹片,一把鎏金银边的匕首带着蛇纹的风格刺向伯莎的脖颈。
划开雪花增持的速度带着霸道的气场本想彻底终结伯莎的性命。
但思念快过一切的在伯莎的脑海中通过生物电的方式快速结合鳍鳞的话语组成一幅幅节点毫不相关的画面。
“你为什么一定要将信仰寄托在科学上面?”“我相信神明,但我更相信我们正在一步步成为和了解所谓的神明。”
年幼的少女无知的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活,明明理解那不过是寄托思想的产物却比任何人都坚定的去尝试解释。
“我们会为你提供一切支持,代表我们地区成为那个班级中最耀眼的星星。”随着与祖父的对话结束越来越多的声音帮着伯莎坚定着她的想法。
回忆的时间超越了所谓的力,
手中的动作快过了约束在玄蛇以为掌控了一切水汽和空间里伯莎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把老式的左轮手枪。
“啪。”枪膛转了一圈却没有子弹射出,小时候决定她命运的赌注里那把手枪里本就没有一发子弹。
虚脱的马上就要跌倒玄蛇却将匕首往外一扔把这女孩拦腰抱起,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中好似追求着某种理想的不甘。
那种愿望不是杀死或是打压她就能彻底泯灭的存在,今天即便不是这个女孩来日继承了那种独特的思想依然会有一位类似的强者站到自己面前。
“你的领域十分有趣。”
睁开破碎的右眼直勾勾的看向被斥力排开的雪花,最后还想通过这些现象了解伯莎脑海中的信念可伴随着表演结束玄蛇手中突然一空已经伯莎就再次回到主席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