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诸雄骇然,全都倒退,不敢临近哪怕半步,惊悚的看着这一切。
“凌哥,你没事吧?!”秦修大叫。
“我没事。”谭凌站在那里,放眼望去,所有黄泉尸都在慢慢消失,隐入神路地下。
这些尸骨都有着各种神性物质,蕴含了海量的神性精华。这是宝物!
“凌哥,你太帅了,干的漂亮!”
秦修哈哈笑着。
“该离走了。”谭凌对秦修说道。
时间匆匆,转瞬就是六年,神路一颗古老的生命星辰,为神路上的一处秘境,整颗古星灵气稀薄,当谭凌一行人降落下来时都觉得有些不适。
他们到过很多生命古地,但真正的生命星辰却很少见,这一颗条件恶劣,虽然草被还算繁茂,但是却几乎不适合修道。
这里被大道压制的厉害,灵气稀薄的可怜,不能支撑修士在此参悟道法,是一处没落的古地。
“这里有些诡异,我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古天一皱眉,盯着四周,感觉很奇怪。
他的感知敏锐,冥冥之中察觉到危险的气息。
“这里很不寻常,先找个地方休整一下吧。”谭凌沉吟了一番说道。
黄泉之主被打爆之后,黄泉就被谭凌吞噬炼化了,成为了他的养分,使得他的实力更强大了一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谭凌行走在这片生命古星,见到了许多原住民,但是却未曾见到一名修士。
倒是在一些石崖古壁前见到了一些时刻,阐述修行法门,都是数以万年前的摩崖碑刻。若没有这些东西,真让人怀疑这颗古星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修士。
“咦,这里似乎有些不凡。”
突然,谭凌目光微凝,注意到了一块石崖,在这块石崖上有一些字迹。
这块石崖上的文字很古朴,沧桑,岁月久远的气息在弥漫,透发着古韵,似乎与众不同。
“嗯?”
忽然,谭凌眸绽雷霆,瞳孔深处浮现出一副古画。
这幅画,描绘的是一个人首蛇身的生物,栩栩如生,通体散发着幽暗的乌光,像是来自于地狱一般,令人胆颤心惊。这种生物,只看一眼,都让人心神摇曳。
“怎么会有这种生物!这是女娲族吗?这是告知后世她们被黑暗入侵,躲进神路吗?”
谭凌心中吃惊,这副画很不简单,让他心惊肉跳,感觉到了危机。
“嗯?又有一个!”
忽然,谭凌脸色一变。
他注意到,在这个石崖附近,又有一些古字,只是与刚才那些不一样。
这些古字很晦涩难懂,似乎记载着什么东西。
而且,这些古字非比寻常,带着淡淡的紫光,仿佛蕴含某种道韵,引人遐思,不断推演,最终发现,这竟然是一篇经文。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蝼蚁!”
“万物皆为刍狗!”
“芸芸众生,皆为盘中餐!”
……
经文很模糊,并不完整,只有寥寥数百句。
“这似乎是女娲族经文?不过,这种经文怎么会在这种偏僻的山村中出现。”谭凌皱眉,他想要看清楚更多,但那些经文仿佛蒙上了一层迷雾一般,朦胧而模糊。
他们分头行动,在这颗古星上搜索。韩飞直冲云霄,没入了青山中,而后他横渡到了大海的上方。
古天一、叶寒、秦修等则分别冲进名山大川间,寻幽访胜,探索古洞府,想获得上古传承。
不久之后,古天一、秦修、秦荒都返回,手中均有收获。
古星并不大,是一颗一般的恒星,谭凌默默感受这里的大道,不像是出过神明的星辰,没有那种道痕。
当然,谁也不能真正断定,因为始神太过神秘了,一个个深不可测,又有谁知他们真正的故乡在哪里。
谭凌走在田垅地外,观看原住民的的生活,简单而朴素,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很平和与祥静。
他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欣赏这份祥和,草地中放牛的牧童吹笛,河边几个女子在浣衣,田间几个老农在挥动锄头。
一群老妪在摘菜,偶尔有几个壮汉扛着斧子在砍柴。
“这里是何种地方,怎么感觉好像没有修士,但却像是道韵。”
谭凌来到村头,看到一个老汉正在劈柴,并未用力,柴刀也不是很锋锐,却将很粗的树干解为整齐的一根根木柴。
老汉满头白发,穿着破旧的麻布衣衫,佝偻着腰,浑浊的双眼看不出丝毫威势。但却让谭凌感觉很压抑。
谭凌感应到了一种节奏,老汉抡柴刀,不快不慢,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有一种韵律。
谭凌越看越是心惊,这分明有一种道韵,可以说一把柴刀划出了道的轨迹!
他仔细观看,老汉手持柴刀,每次都恰好切入木质纹理最佳的位置,
柴刀轻盈无声,不沾尘埃,没有半点烟火气。
在老人的身后有小山般的一堆木柴,都是他劈出来的,以他年老体衰、血气枯竭的状态怎么可能?即便是一些年轻人也办不到,这老汉究竟拥有怎样的手段?.
谭凌认真观看,老人的血气真的不盛,但是挥刀时不快不慢,有一种可怕的节奏,长时间关注,让人的心脏都跟随共鸣、一齐跳动。
他在参悟老汉劈柴刀的奥妙。
“轰!”
猛然间,谭凌脑海嗡嗡炸响,如遭锤击,他感觉自己元神在震荡,灵魂都差点崩开,险些跌倒在地上。
“这是什么力量!”他悚然,露出骇然之色。
这种力量很恐怖,竟然打乱了他的灵台,使他精气神错乱,差点失控。
“老人家,你这是什么‘道’?”谭凌上前,认真请教。
老者缓慢转头,他满脸沟壑,皮肤松弛,眼睛混沌一片,像是没有焦距一般,嘴唇苍白,牙齿掉了一两颗,口水从嘴巴里流淌而出,顺着嘴角向下流去。
他盯着谭凌看了许久,然后咧开一抹笑容:“呵呵,什么道,年轻人你在向我问路吗?这里以前没有什么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为了一条大道,你只要朝前走就是了。”
老人与谭凌交谈,不紧不慢,挥动柴刀,一根根木柴落下,非常整齐,节奏始终不变。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对于周围的一切漠视,唯有手中的柴刀。
他看着老人,看着那一根根木柴落下,看着那些老农劳作,他隐约明白了什么,但又像是什么都不明白。
谭凌眸露异色,静静看着他抡柴刀,不再打扰,默默离开。
此地很奇怪,他感觉冥冥之中有一缕规则锁链缠绕这里的原住民,使得他们无法离开。
谭凌心中有一团疑惑,但是却没有追问,或许他们真的是娲族人。
“凌哥快来!”晶脑里传来韩飞的呼换。
“逮住一个大个的,逆天了,快点过来!”鲲皇子大呼小叫,似乎非常激动与振奋。
“哦,什么情况?”谭凌吃惊,连忙赶了过去。
前方有一座大石,被凿开,有一头凶禽被绑缚,翅膀折断,鲜血淋淋,羽毛染红了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