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薛通勉为其难的多管闲事,立成了自作多情的无聊之举。
“本尊在此,开你的船!”薛通不悦。
“前辈”船家不甘心。
薛通的老脸再也挂不住,一帮人视己如无物,竟敢轮番羞辱。
且围观者多达百人。
薛通两指一弹,暗红翼火射出。
翼火流极速扩张,眨眼变幻成狰狞巨蟒模样。
翼火蟒一头扎向吕家快艇。
“嘭”
数十丈火光冲天,快艇炸成碎片。
薛通夸张的一手,镇住所有人。
吕家人手忙脚乱挤上两船,仓皇离去。
“开船,找个地方说话!”
薛通喝令船家道。
……
“吕家什么情况!”薛通问话。
“延枫岛吕家,家主吕淼武圣中期,不算特别突出,但与魔人高阶武圣交好,谁也不敢得罪,小的更是惹不起,适才无理怠慢之处,求前辈恕罪。”
“哦”薛通泛起思绪:“肃消海域,魔人高阶”
他想起晶孚岛金面魔人,问道:“吕淼背靠的高阶魔修,可是叫戢仓?”
“传说正是戢仓魔圣!”船家哆嗦道。
“吕四又是何人?”
“小的感觉多半乃吕家奴才,用的是赏来的名字。”
“吕家如此势力,哪来的蟊贼敢偷?”
“或是吕家晚辈府上进了蟊贼?”船家揣测。
“这么说本尊惹了祸事?”
薛通故作紧张。
“小的说不好”
船家当其面,哪敢把情形说得太坏。
“本尊若找出蟊贼,吕家或就不计较毁船之事了?”
“嗯嗯,那是那是。”
船家巴不得擒获蟊贼,免得吕家日后找他麻烦。
“带人随本尊各舱各间问问!”
乘客百六十人,多半先天、宗师,薛通只消面前一站,探查魂力波动,即可揪出心虚疑犯。
四十八舱初期宗师,立刻露了马脚。
“本尊单独问话,汝等离远点!”薛通轰走船家。
此举令船家不解,按理应将蟊贼交出,脱了干系,吕家亦将不再追究。
他哪知薛通另有打算。
……
蟊贼实为吕府何姓家丁。
薛通感应到忐忑魂力波动,安抚道:“本尊或不将你交回吕府,前提是需说实话。”
“是是!小的并非蟊贼,入吕憑府六十载,打算偷偷溜走,不想被吕四追上。”
“吕憑何人?“
“吕憑乃吕淼五子,不受待见,吕氏九门中排行倒数第一第二。”
“偷偷溜走,意思不再做吕府下人?”
“嗯,吕憑府日渐式微,被同族兄弟欺辱得越来越惨,晚辈工钱十年不涨,这才萌生了出走的念头。”
薛通大致清楚来龙去脉。
他不喜背弃家主之人,但吕憑府的情形,又觉何姓家丁情有可原,非寻常弃主那般可恶。
家丁担心薛通交人,绞尽脑汁,急欲说点有价值的讯息,“求前辈勿将小的交给船家,小的听说,吕氏二公子早年设陷阱,害死一路过武圣女修。”
“吕家倚靠魔人势力作恶,戢仓上次来什么时候?”女修遇害,薛通不感兴趣,问道。
“太爷府五年前特别神秘,或因戢仓到了。”
“戢仓为何与吕家关系密切?”薛通问道。
“听说是太老爷曾救过戢圣性命。”
家丁絮絮叨叨小半时辰,竭力叙说各种“消息”。
“罢了,随本圣去笙旸岛,再赏你几副易容面具,生死看你造化了。”薛通说道。
……
渡船航行两日,抵达笙旸岛。
吕家人未再追来,薛通大刺刺带家丁上岛,客栈住下,赏了几副易容面具。
家丁连夜出走,仓皇逃命。
“吕家人若寻薛某晦气,便顺藤摸瓜,会会戢仓。”薛通心道。
戢仓乃逆龙丹关键,极可能另藏魔族古册,不可错过。
薛通以极大耐心,苦等半月。
“笃、笃”敲门声。
“晚辈是笙旸岛华圣属下,送名帖请柬,请明日赏光晏光阁。”天人修士说道。
“有多少客人?薛某上岛,未打招呼,华圣怎知?”薛通阅罢,问道。
“三位客人,延枫岛主吕圣系其中之一。”笙旸天人知薛通心思,直接挑明。
“哦,如此甚好,薛通定到!”
……
晏光阁、笙旸岛高地。
流光溢彩高阁,原本是岛民赏景观光之所。
华焕如包下岛山,安排会面。
数日前他突接好友吕淼传书,告知笙旸来了位奇怪的客人,似有意等着约见,不如主动安排,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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