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了解女人，吴秀莹能感觉到言锦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或者说，每个人都不应该简单，简单的人都是蠢货，她希望言锦不是蠢货。

“我留下是为了看看皇后娘娘，她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哼哼，她什么时候状态好过？”

吴秀莹说了句大实话，从王府开始的时候，她就觉得古嫡兰活得跟尊佛像似的，尊贵，但是死的，一动不动。

“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在逆境之中能坚强，就跟你说的一样。”

吴秀莹对言锦得意的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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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

古嫡兰换完衣服出来了，她只是从沉闷的金黄色换成了一件更暗的颜色，

“找我做什么？”

这是自地下宫殿之后言锦第一次听到古嫡兰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有气无力，听起来跟平时很不一样，如果闭上眼睛的话会以为是不同的人。

爱情是有条件的，但爱孩子是无条件的，虽然褚寒熙不是古嫡兰的亲生孩子，但古嫡兰是如何对待褚寒熙的，她们都看在眼里，那个孩子简直就是她的生命。

“皇后，我是有事要跟你商量。你难道没看到刚才萧贵妃那样儿吗？她夺走了熙儿，现在又想夺走你皇后的宝座了。”

吴秀莹一脸正气，说得跟真的似的，古嫡兰看向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言锦则是…原来宫廷斗争，就是这么起来的，她现在才明白。

“你说什么？是萧贵妃害了熙儿？你有什么证据。”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在褚寒熙死之前，古嫡兰打萧贵妃巴掌的时候自己都在哆嗦，然后此刻古嫡兰的眼神，一旦确定是萧贵妃所为，她绝对会把萧贵妃立刻剥皮抽筋。

但吴秀莹其实并没有证据，

“这还用想吗，只有她一个人是从萧国来的。应该不是楼婕妤做的，她自己怀着身孕，怎么敢用那种东西，我有很强的直觉，就是萧贵妃做的。”

“直觉？你在逗本宫吗。”

丧子之痛没有让古嫡兰失去脑子，其实她心里已经清楚不是楼芝做的，但是她就是急于想找个发泄口，不然她的悲痛之情会吞噬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