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吗？”

“不难看。”

“朕要听你说实话。”

“皇上英俊过人，有多少女子爱慕皇上，所以怎么会难看呢。”

“那你呢，你爱慕朕吗？”

褚元昕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可从来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爱慕，顶多是顺从。

现在宫里人人都道他跟她感情深厚，他待她独一无二，是的，他是这样没错。可她呢，她待他若即若离，甚至还不如其他女人。也许她心里真有别人吧。

哪个少女不怀春，在她怀春的年纪，她并不认识他，而那时她跟林王十分亲近。林王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可人儿。

思及此，褚元昕松开了她。果然这件事还是成了一根刺，现在，只要她稍稍不那么热气，他就会怀疑她，他这心里就不舒服。

“你先休息吧，朕改日再来看你。”

褚元昕起身准备离开，这时她开口了，“诶，皇上…”

“嗯？”

褚元昕还没转过身去，就被她从身后抱住了，顿时褚元昕下沉的心又雀跃了起来。

“臣妾爱慕皇上。”

言锦闭着眼睛说，她又撒谎了，但她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为了她在后宫的安稳日子，她不得不撒谎。

或许，她是虚荣的吧，要是仅仅平安活下去而已，现在这样就足够了。然而她却还以此为借口一直不停的恭维他，让他宠她。

或许她不想做言昭仪，她依然想当纯妃。

“皇上，这里离皇上的寝宫好远…”

“嗯？”

褚元昕眉头挑得都要从脸上飞起来了，他没听错吧，她这是在暗示他复她位份的事吗？一直以为她不争不抢。没错，他就是喜欢女人不争不抢，但是她争的话，就不一样了…

她争说明她在乎。

褚元昕握住她的手，本想当即同意，不过话到嘴边又冒出了其他念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会知道它的可贵了。也许他应该好好享受一下这段时间。

前者不重要，最主要的就是后者。

“那就证明一下你有多爱慕朕吧。”

“皇上想让臣妾怎么证明？”

“这个还用朕教你么……呃！”

褚元昕的本意是指真心爱慕的人不用教自己就会流露出来，但言锦好像会错了意，褚元昕庆幸刚刚没有立即复她的位，不然也就见识不到这个了，

“纯妃，你可一点儿都不纯呐。”

上次是他把她按在桌子上，这次是她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