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两兄妹就呼啦啦的、专心致志的吃起了冰淇淋,很快把刚刚的事抛之脑后。
苏何闻站在一边,小脸严肃,眼底透着写试卷时的严谨,在心底盘算着……
会有弟弟吗?会有妹妹吗?一个还是两个?
如果是一个弟弟,那就叫何必,如果是两个,就叫何去何从,嗯……
非常严谨。
他还有很多侯选名字:苏何畏——有何可畏!苏何尝——何尝不可!苏何……
如果是女孩呢?苏何闻一时没这个念头,他潜意识里好像没想过自己会再有个妹妹……只会有烦人又让人头疼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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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狼狈不已的回到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自己被姚棂月叉出来。
她气得抓起一瓶面霜砸在镜子上。
“贱人!”她破口大骂,在家里完全不再顾忌形象。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吗?”
“连话都不会说的草包,到处闹笑话的蠢货,我倒要看苏先生能忍你多久……”
夜清咬牙切齿,坚信姚棂月是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才得到苏一尘的。
男人喜欢美色是很正常的事,不得不承认她没有姚棂月漂亮,没姚棂月身材好……
可她比姚棂月更聪慧、更知性,事业有成、经济独立人格独立。
只有她才配得上苏一尘,只有她才能成为苏一尘的贤内助。
姚棂月?她就是一个花瓶,除了会花苏一尘的钱还会干什么!
随便输给哪个稍微有点内涵的女人她都没这样不甘心,但输给姚棂月,彻底激起了夜清心底的不服气。
这时候,夜清家的门铃响起。
今天被姚棂月赶出去后,画展有事要处理她又回到了画展,身心都累了一天,此时听到门铃声只有厌烦。
“谁啊!”她问,一边看了一眼可视门铃。
只见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外。
夜清愣了好一会,才终于想起来了——
这不是她那个年纪轻轻就想不开、上山出家当神棍道士了的堂弟夜羽昕么。
夜清打开门,诧异道:“稀客啊,你怎么来了。”
夜羽昕又恢复成粟宝第一次见到他时的严肃和刻板,问道:“堂姐,你最近是不是贪图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走入歧途了?”
夜清张了张嘴,心底浮起一丝被揭穿的气恼。
她抱着手臂,皱眉道:“你这胡说八道什么啊,什么贪图不是自己的东西,我所追求的都是光明伟岸的,我会去做觊觎别人东西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