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组长觉得爸爸没嫌疑,毕竟他二婚又生了俩孩子,可以防万一,你们再看一下吧。”
“好,你去忙吧。”
道尔顿带着蓝悸走进咨询室,坐下。
对面坐着一位没头没脑的中年男人。
“找到了吗?”
此父亲挺关心大女儿,但关心不多。
“还没,我们需要你的帮助。”道尔顿例行公事道。
“我能帮上啥?又不是我掳走的,再说我也没必要啊!都离婚这么些年了!”
生父叨叨嘘嘘,显然对玛莎没太多感情。
“金斯顿先生,您似乎……抚养费没按时给。”
蓝悸迅速阅读完案卷资料,从对方行为缺陷开始切入。
“这也不说明我绑了她啊,那丫头有手有脚,许是跟她妈一样,跟男人走了呗!”
生父金斯顿对前妻和亲生女儿,只有羞辱,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的确没有嫌疑,但这副嘴脸太无情。
“你知道有什么人要伤害她们,或者近来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近她们吗?”
道尔顿问。
“我可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找老太太去啊!我又不跟她们天天见面,几年才吃不上一段饭,我也有自己的家庭好吗!我要养家糊口,你们把我扣在这里,名声毁了怎么办?”
生父金斯顿是开小卖部的,唯一担心的是以后没人上他家买东西。
“玛莎的姥姥那边也还没有线索,请回想一下,玛莎最近有没有联系你,或她们近来试图联系你,联系不上,请尽可能告诉我们关于玛莎和您前妻的一切。”
道尔顿工作的时候不含羞,妥妥的正派帅啊sir。
“去年她找我要过钱,那时候刚进货,没钱,吵了两句,之后再也没见过了。”
生父金斯顿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