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试试。”
蓝悸抬头,若有所思道。
如果她穿书带了能看见别人痛苦经历的金手指,说不定能看到小孩子的回忆。
“好。”
道尔顿在一个老旧的居民楼区停车,带蓝悸进去。
其实他也第一次来,不太了解楼层结构,转了一会儿才找到。
且此居民楼应该是小产权房,有电梯但形同虚设,经常故障,鲨人现场又在17楼。
等他们爬上去,早就大汗淋漓,恨不得盖棺定论、打道回府。
由于这个房子是三代人唯一的住所,黄黑警戒线早就撤了。
洗干净现场,老人和孩子继续活在当下。
父亲在黄泉。
母亲在牢狱。
一开门是个一脸茫然的大娘。
典型的婆婆相。
不知道是蓝悸先入为主认为大娘是她儿子的家豹帮凶,还是大娘真的有恶婆婆的面相。
蓝悸对大娘没啥好感。
总觉得她隐藏了什么,颠倒是非。
“师兄,等一下我跟小朋友谈话,麻烦您记录一下大娘的反应。”
蓝悸凑近含羞草耳边细声道。
“好……好……”
道尔顿先是下意识好了一下,又顿住。
回想起刚才他们细声耳语的默契和亲密,脸急剧升温,直达水煮虾。
僵硬地转转眼球看周围。
很好!没人在看他。
脑子里一直回响着指令:
“注意大娘举动”、
“一定要注意大娘举动”、
“不管发生啥只要注意大娘举动”、
“刚才就算很靠近也要注意大娘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