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爷大概知道哪一位了,还是要确认一下。
“海内斯,他受伤了,这段时间请假。”
说起他的好激友,威廉脸上蒙上一层莫名的浅霾。
“怎么伤的?”雨爷追问,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海内斯比威廉先当总统,比威廉更豪情万丈、能量爆表,这俩人当了一辈子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海内斯受伤,那威廉也有危险啊!
难道是跟其它派别争权夺势时被打伤的?
看威廉这突然绷紧的嘴角,不像是半夜滑倒在厕所那种受伤。
气氛一下子尴尬,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很有默契忙手头上的手机,继续在各大高校群里吆喝…
威廉是个坦荡君子,不想说谎,可更不想跟认识第一天的女同学说这些派别弯弯绕绕的事,即使女同学貌似是值得他信任和托付的人。
正犯难,老教授恰好走进来上课,成功解围。
大冤种威廉又充当幕后兵,给雨爷想问题。
交头接耳、声声入耳。
…
下课后,雨爷要赶回南校区占座,威廉得回民进社团部接着开会。
“嘿,要不要去北校区食堂打包宵夜?我请。”
大冤种威廉泡妞手法老套有效,加上他一表人才、眼神真挚。
雨爷不好拒绝,可又不想后面跟着十几个窃窃私语的社团干部,忍痛拒绝:
“虽然很想去,还是…下次你落单再说吧,我宵夜吃南校区。”
“额他们…别理他们,平时海内斯在,一声不敢吭,老实得很,在我面前个个都跟猴儿似的。”
大冤种威廉无奈放人,转身看了看他那嗷嗷待哺、饥肠辘辘的十几个兄弟,微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