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中队用了三天时间。
便将新一团驻地的三座县城的鬼子伪军的底给侦察清楚。
当然,新一团初来乍到,在新一团还没有来得及往县城里安插线人的情况下。
利剑中队能这么快获得情报,主要是有地方政府县委的同志帮忙。
在每座县城里都有八路军的地下党活动,是以前120师的部队安插在县城内的,甚至在伪军中也有八路军的人。
不过,为了保证安全,利剑中队的队员们都很谨慎。
在吕英俊的命令下,他们都是分开行动,而且暂时没有告诉地方同志关于即将攻打县城的消息。
三天后晚上,团部内屋。
吕英俊向李云龙和赵刚、还有王德厚汇报着。
而邢志国则是继续在指挥构筑机场,所以并没有参加吕英俊的汇报。
吕英俊说道:“报告团长、政委、参谋长,关于安化。平安和河源三座县城的守备情况都摸清楚了。”
“详细说说。”
李云龙眼神往炕桌上的地图示意。
“是!”吕英俊便指着地图汇报起来:
“安化、平安两座县城防守兵力都差不多,这两座县城及其县城周边防守的兵力,都是日军一个步兵中队,一个日军宪兵队,以及伪军一个营,兵力在800左右。”
“守县城的鬼子基本上都是鬼子中的三流部队,战斗力不咋地。”
“伪军的战斗力就更加薄弱,前身是原国民党保安团的部队,在国军的战斗序列中也是三流部队。”
李云龙顿时面露不屑。
新一团连鬼子一流部队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更别说区区三流守备部队。
另外,国民党保安团那也叫军队?
也就是八路军的地方民兵武器弹药严重不足,不然凭地方民兵,就都能把这群伪军给收拾了。
当然,同样是三流,三流鬼子部队跟三流国军部队的战斗力差别也很大。
在没有攻坚重武器的情况下,八路军也是很难攻下三流鬼子部队跟三流国军部队防守的工事坚固的县城。
不过,新一团正好拥有攻坚重武器,而且相当强悍。
“河源县城呢?”李云龙点点头,问道。
吕英俊回道:“河源县城的防守兵力要多一些,有2个鬼子中队,1个鬼子宪兵队,伪军一个大队,合起来有1200多人。”
李云龙点了点头,河源县城的地理位置比较重要,所以鬼子的防守兵力多一些,这在预料之中。
接下来,吕英俊又汇报了关于鬼子伪军防御的一些细节,并将每座县城的城墙和城内大街小巷平面图给画了出来。
“县城内的汉奸名单都搞到手了么?”随后,李云龙问道。
“搞到手了。”吕英俊点头,又从兜里掏出一叠纸张,“当地的游击队组建了个锄奸队,县城里祸害老百姓的汉奸名单,都在这上边。”
“活干得不错!”李云龙接过来一看,神色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纸张递给赵刚。
赵刚接过来看了看,每一张纸张上上,都写满了各县城的汉奸名字,连地址都写得很清楚,他看完后小心翼翼的收好。
卖国求荣,给鬼子当走狗者,杀无赦。
汉奸们的钱粮自然也得充公。
而后,吕英俊从兜里取出来几盒烟,分别递给李云龙、赵刚和王德厚。
赵刚顿时问道:“吕英俊,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学会抽烟了?”
吕英俊微微一笑:“我不抽烟,专程给你们带的。”
以前他倒是偶尔会抽几根,不过自从当了利剑中队的队长之后,就几乎很少抽了。
“我也不抽。”赵刚说道,“给团长和王参谋长吧。”
李云龙和王德厚却是双眼微微一亮,瞬间就将吕英俊掏出来的6盒香烟给瓜分完毕。
而后李云龙划燃火柴点了一根,抽了两口,把烟吸入肺里,片刻后,两股烟雾从鼻子里喷射而出,仔细地品了品。
“这烟味道还不错。”李云龙看向吕英俊道,“你那口袋就跟小仓库似的,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
“团长您眼光可真准。”
吕英俊咧嘴一笑,又从口袋里掏出2瓶酒放在桌上:
“这烟和酒都是河源县城的烟厂和酒厂产的,味道都还不错。”
李云龙用手指熟练的弹了弹烟灰,双眼眯了眯:“这烟厂和酒厂是中国人的,还是鬼子的?”
根据地一穷二白,也是时候发展点副业了。
另外,农业也要尽快发展起来,像野战医院、枪械修理厂等也要尽快组建,以后还要搞钢铁厂、兵工厂等高端产业。
吕英俊早就猜到李云龙会对着烟厂和酒厂感兴趣,所以早就调查清楚了。
“是中国人在经营管理,不过属于鬼子的名下,方圆一两百公里,烟厂和酒厂就独一份,这么大的利润,鬼子肯定不会拱手让人。”
“那就妥了。”李云龙神情一喜道:“等打下河源县城后,一并将烟厂和酒厂搬回根据地。”
而后李云龙和赵刚鼓励两句,吕英俊向几人敬了个军礼,便离开了团部。
等吕英俊走后,李云龙、赵刚和王德厚便根据吕英俊提供的情报,开始连夜制定作战方案。
第二天一大早。
新一团各营长、直属连长被紧急叫到团部开会。
看到这阵势,一众营连长猜测很可能又要打仗了,一个个脸上的笑容跟过年一样。
团部外屋,房门紧闭。
团部周围十米以内戒严,严禁任何人员靠近。
李云龙、赵刚和王德厚,掀开门帘先后从团部内屋走出。
李云龙扫了一眼众人,一众营连长顿时神色一凛,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停止接头交耳。
“第一军司令官筱冢义男被咱们给击毙了。”
“另外,团部收到可靠情报,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多田骏也即将被勒令退役。”
李云龙扫了一眼众人,而后开口说道。
筱冢义男被击毙大家都知道,毕竟大家都亲眼看见过那个身形跟罐子一样,被打成筛子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