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下一秒,寺井黄之助把7张方块k拍在牌堆最上方,“这是比你们更厉害的超级大炸弹。”
趴在一旁的非赤:“…”
越水七槻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无奈地笑着出声道,“你们不要欺负非赤不会换牌啊。”
“就是啊,”小泉红子看着三人一蛇前方的牌堆,半月眼道,“明明只打开了一副扑克牌,却玩出了有着四副扑克牌总量的牌堆,你们的变牌数量都太过了吧?”
“话说回来,”越水七槻好奇问道,“你们变出来的那些牌,背后花纹跟之前打开的扑克牌完全一样,那么多牌都是从哪里来的啊?”
池非迟:“从寺井先生行李袋里。”
黑羽快斗:“从寺井爷爷行李袋里。”
寺井黄之助笑着解释道,“一开始那副牌就是我拿出来的,而且我的行李中还有五六副同款的扑克牌,本来我是想中途换牌捉弄一下非迟少爷和快斗少爷的,没想到他们偷偷拿到了我藏在行李袋里的牌,比我更早地开始换牌…”
小泉红子和越水七槻看了看那个被寺井黄之助放在附近座位上、好像一直没有被人打开过的行李袋,沉默。
以后绝对不能跟这三个人玩牌…太作弊了!
考虑到非赤不会换牌,池非迟三人的换牌技术切磋没有持续下去。
池非迟翻出了平板电脑,找出一部蛇类纪录片给非赤看着,自己在一旁跟寺井黄之助、黑羽快斗聊天。
“我们这一次去纽约,是为了那幅即将拍卖的名画,”黑羽快斗看向池非迟之前随手放在座椅上的拍卖品名册,“就是那场拍卖会上的压轴品、梵高的《向日葵》…”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名画感兴趣了?”小泉红子有些惊讶地转头问道。
“我一向不讨厌欣赏名画啊,”黑羽快斗总觉得小泉红子若有所指,故意摆出无语的表情来糊弄小泉红子,又道,“而且这一次其实是寺井爷爷想要去看看那幅画。”
寺井黄之助看着被池非迟拿起来的拍卖品名册,神色认真道,“我以前可能见过这幅《向日葵》,不过我还是不太确定,所以我才想去纽约拍卖会上看一看。”
“现在这幅画存在很大的争议吧?”越水七槻加入了讨论,“梵高以前在巴黎画过四幅向日葵,等他到了阿尔勒之后,又陆续画了七幅"插在花瓶中的向日葵",也就是说,"花瓶中的向日葵"系列一共只有七幅,这是以前梵高画作研究者们达成的共识,其中第二幅《向日葵》已经在战火中毁于日本,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而这次拍卖会上的《向日葵》,看上去跟那幅被毁掉的《向日葵》一模一样,同样是深蓝色背景,花瓶里同样有5朵向日葵,有人说这次拍卖会上的画是仿画,是其他画家临摹了梵高的作品,也有人猜测梵高当年一共画了8幅《向日葵》,这是大家一直没有发现的一幅。”
“自从这幅画要在纽约拍卖之后,持各种观点的人都在网上吵翻天了,”小泉红子看着池非迟打开的拍卖品名册,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但这幅画,其实就是那幅传说中被毁于战火中的、梵高的第二幅《向日葵》吧…”
寺井黄之助原本就怀疑这幅画是自己以前见过的、外界传闻已经毁于战火中的第二幅《向日葵》,为了确认才想去纽约看看,听小泉红子说得这么笃定,心里惊讶,“您、您为什么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