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找来一块防水布,将四个钱包放到防水布上。
朱蒂立刻认出其中一个蓝色钱包是自己的。
由于朱蒂在撞到被害人之后就跟孩子们一起活动,并没有作案时间,所以被排除了嫌疑。
剩下三个钱包中,黑色钱包里面有驾照,红色钱包里放了一张年轻女人和小孩子的大头贴合照,棕色钱包里没有照片或者其他证件,只有一张‘小吉’的签纸。
通过驾照和大头贴合照,少年侦探团认出了驾照是属于安室透易容成的中年男人,而大头贴合照上的女人,则是在殿前用力摇铃铛的年轻女人。
至于那个装有签纸的钱包,三个孩子怀疑那是他们抽签时遇到的、说抽到好签要带回家的老者的钱包。
目暮十三听说孩子们见过钱包主人,让高木涉马上带着孩子们去找人,“如果这三个人里,有人带着30公分的棍棒的话,凶手就能够确认了吧?”
“就算没有带着棒子,应该也能马上确认的!”柯南笑道。
“哦?”目暮十三疑惑看着柯南。
“为什么啊?”阿笠博士出声问道。
“凶手在尸体旁边放了三枚涂黑的五元硬币,我想这应该是为了表达自己对黑兵卫扒窃行为的痛恨,”柯南看向尸体手边的黑色硬币,“这么独特的黑色五元硬币,不是那么容易准备的,而博士没有看到凶手翻过黑兵卫的包或者衣服口袋,我们也没有发现黑兵卫口袋和包有被人翻找过的痕迹……”
“这就说明,凶手很可能是将黑兵卫扒窃后留在自己身上的三枚五元硬币,放在了尸体旁边,”朱蒂笑着拿出了女扒手留在自己口袋里的三枚涂黑硬币,对柯南眨了眨眼,“那三个人里,谁拿不出三枚涂黑的五元硬币,谁就是凶手,对吧?”
“没错!”柯南笑着点了点头。
越水七槻站在一旁,不时看看厕所屋檐上的两只乌鸦,依旧不在状态。
高木涉很快把孩子们说的三个人带到了案发现场,其中也包括易容成中年男人的安室透。
三人确认了其他三个钱包属于自己,都从口袋里拿出了三枚涂黑的五元硬币。
柯南看到三人都能拿出硬币,有些傻眼,在警方进一步对三人进行搜身调查时,看到朱蒂在走神,主动上前问道,“朱蒂老师,你发现了什么吗?”
“没有,”朱蒂说起了另一个事件,“我只是想起水无怜奈住在医院的时候,那个组织派人潜入了医院,当时你用手机试探过三个可疑的人,第一个是油性皮肤的男人,第二个才是那个组织派到医院的间谍,第三个是装有心脏起搏器的老人,然后秀一拿起了手机,交给了你……”
柯南担心朱蒂识破自己和赤井秀一共演的假死诡计,连忙出声打断,“朱、朱蒂老师,那件事跟这次事件没有关系吧?”
“也、也是,真对不起,”朱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那个脸上有烧伤疤痕的男人不是秀一之后,我就总是想到秀一……不行,我得好好振作起来!”
灰原哀走到柯南身旁,用怀疑目光打量柯南,“你是怎么了?刚才说话突然那么紧张?”
柯南汗了汗,“啊,没什么。”
灰原哀知道柯南刚才打断朱蒂肯定有原因,却也没有追根究底,看向旁边心不在焉的越水七槻身旁,出声问道,“七槻姐,你觉得他们三个人之中,谁最有可能是凶手呢?”
越水七槻回过神来,见柯南、朱蒂和阿笠博士都看着自己,看向正在接受警方搜身的三个人,“这个嘛……他们三个人身上都没有30公分长的棍棒,三个人也都拿出了涂黑的五元硬币,不过,那个老人家腿脚不好,手里也有可以用来击打的拐杖,虽然拐杖比30公分棍棒长出很多,但或许是他在击打时握住了拐杖中段,不知道博士有没有觉得他的身影或者走路姿势眼熟呢?”
阿笠博士回忆着,“凶手离开时虽然拖着腿,但并没有拄拐杖啊……”
不远处,一个警员在对老者进行完搜身检查后,又让同事检查老者的拐杖。
而老者在拐杖被拿走后,就没办法站立起来,只能由警员扶着,蹲在地上。
阿笠博士看到老者的情况,补充道,“那个老人要是不用拐杖,好像就没办法行走了。”
“那个女人呢?”朱蒂低声问道,“她头上戴了帽子。”
“我看到凶手戴的是有帽檐的棒球帽,不是这种毛线帽。”阿笠博士肯定道。
“之前跟我们说话的男人也有点可疑,他的钱包被黑兵卫偷走之后,口袋里应该就被放了三枚五元硬币,可是他之前在我们面前确认钱包在不在身上时,并没有说自己身上多出了三枚硬币,跟我们分开后,他也有时间作案,”柯南顿了顿,“不过,朱蒂老师当时也没有说自己口袋里多出了硬币,所以他有可能是像朱蒂老师一样,把注意力放在了丢失的钱包上,没关心自己口袋里是否有硬币……”
朱蒂想到自己之前确实忽略了自己在口袋里摸到的硬币,歉意地笑了笑。
“而且那个男人和年轻女人的腿脚,也没有不方便,”越水七槻打量着那边三人,分析道,“案发当时,博士就在旁边,还出声让凶手知道有人来了,凶手应该很担心博士惊动旁边的人、害自己走不掉,会想快点离开现场,在那种情况下,凶手没必要冒险装出腿脚不便的样子吧?所以凶手腿脚不便应该不是装的。”
灰原哀仰头看着越水七槻,怂恿道,“既然没有头绪,那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非迟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