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道:“姐姐也是为求解药来的,能帮你们取解药的话,定会帮。只是那解药一个月服一回,那要拿多少才够你们一辈子吃的。”
清溪道:“师父说,那‘一月长’的解药,也可以一次便解干净的,只是那又是另一个方子。”
柳惜见道:“这么说,这毒药的解药有两种,一种是短时的,一月要吃一回解药,一种是根除毒药,服了便能将毒去尽,是这样吗?”
清溪道:“是。”
柳惜见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一会儿咱们便去问你师父找解药。”说罢,记起方才所问之事还未完,便问杨寿道:“杨大哥,我师……我大哥的马和钱怎么会被抢去的?”
明千霜只觉自己遭人抢劫这一事大是丢脸,便垂了头不说话。柳惜见却是大感义愤,想问个究竟,看可能替他出气。
杨寿说道:“就是我说的那人,那和青松小爷穿着一样衣服的,明大爷的马和钱都是给他抢了去。”
青松、君竹、清溪三人又惊又愧,青松道:“是……是白鹤抢了明公子的东西吗?”
杨寿气愤愤道:“要是你们敢说那打扮成那样的人是白鹤,那便是他了。”
青松师兄弟三人大觉面上无光,白鹤平日里在众师兄弟中是有些蛮横的,想他确像是能做出抢人东西这样的事来。
杨寿为这事受了气,这时也不顾他们颜面,道:“明大爷好好带了我骑马的,可那人一到咱们马前,便凶巴巴说‘你们两个,给我下马。’我那时还想,又不是你的马,为什么听你的。明大爷这时候说‘你让开,咱们要赶路。’那人‘哼’地一声,说‘叫你们给我下马就下,不然有你们好看的’,明大爷不理他,赶了马往前走,那人一把上来揪住马缰,他也不知怎么又出了另一只手,把我和明大爷从马上拽下来。”
柳惜见听到这,向明千霜看去,只见他垂眸望着桌面,面上看不出喜怒。
杨寿道:“明大爷掉地上时,都吐血了,那人又打了他后背一掌,我气不过,上前推他,又被他打了两个耳光。”
青松早看他面上有指印,却不好问,这时听他说竟是白鹤打的,大感愧责,忙起身作揖,道:“实在对不住杨大哥,让你受委屈了,我代他给你赔不是。”
杨寿摆摆手,道:“算了算了。”又道:“不过你们既是一起的,怎么一点不像呢,那个简直没个人样。”
青松脸上一红,无可辩白。
柳惜见却板了脸,暗想:“要不是我师兄受伤,他哪里还能作威作福!”愈想心里愈怒。
杨寿又道:“明公子本来便病了,被他打了一下,都晕了过去,我又打不过那人,只能看着马被他抢走,谁知他抢了马还不够,还问我要钱,我身上只带了十几文钱,都被他搜了去。完了,他还去搜明大爷身上,把明大爷的钱袋都拿走了。你们说,这可不是强盗嘛。”
柳惜见怒道:“这人最好别让我再寻着他,不然……”说到这,看了青松一眼,才住了口,心头火气却兀自未平。
青松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杨寿又抱怨了几句,才接着说道:“他拿了钱,骑着马便走了,我把明大爷扶起来,在道上歇了半天,又是掐他人中又是叫他,他才醒过来。咱们后来,还是走路到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