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映抢得赵赟一事,早已禀报给了金起陆,他心念株金磁图,但是这段时日为着对付明千霜和常泽,只命人把赵赟带回徽州,一时搁置不理。此时谭经玉提起赵赟,金起陆愣了一愣,许久方道:“这才是你今日来的正事呀。”
谭经玉顿了一顿,道:“谈不上正事,若说正事,刺一刺金掌门你的眼那才叫正事。”
金起陆笑道:“你胆子可真不小。”
谭经玉道:“比起前辈来,那可差得远了,晚辈可还不敢残害同门呢。”
金起陆向谭经玉怒目视去,道:“小子,你说话可真不好听。”
谭经玉道:“金掌门事做的不漂亮,我说话要如何好听呢。”
明千霜心道:“这两人还打不打?”念头转完,便听金起陆又道:“谭经玉,我也问你两件事。”
谭经玉道:“金掌门请问。”
金起陆道:“在安州,是你们救了徐珠吗?”
谭经玉道:“不是我们,还会是谁。”
金起陆神色狠戾,又道:“那化成……”他说到这,便不再说下去,但其意已明,是问金化成是不是被谭经玉等所杀。
谭经玉故作不知,问道:“化成怎样?”
金起陆沉声道:“化成可是被你们所害!”
谭经玉道:“我是和他交过手,不过却没擒他害他。”
明千霜听得金起陆气息渐重,显是心有怒意,过了片刻,金起陆又道:“哼哼,你们和他交手时,是什么情景?”
谭经玉道:“金掌门,你可也太不厚道,我问的事你一件没答,你问的事我可都跟你说了,这似乎不大公平。”
金起陆阴沉着声问道:“你们把化成怎么样了?”
谭经玉道:“不过和他打了一架,还要怎样。”
金起陆扬掌一拍,手落处,一把竹椅破碎塌落,隐隐起了一阵薄尘,明千霜在外头听见这声,心道:“嗯?动手了?”却听谭经玉道:“金掌门这是怎么了?”
金起陆厉声道:“你们到底把我儿怎样了?”
谭经玉道:“都说了,和他打了一架。”
“咵啦”一声,金起陆又拍碎了一张矮几,谭经玉问道:“金化成是怎么了?你疑心到咱们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