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女子打了一下殷流镜,道:“臭小子,我就是打不过那姓丰的,也比你强多了,你说什么更加比不过。”
姓穆那人道:“你们都别吵,听莫兄弟说下去。”
莫霄竟道:“是啊,那时各位比丰缨竹多是不及,可柳惜见已能杀了他了。”
郎王寿惊道:“难道丰缨竹不是莫大哥你们除掉的吗?”余人也是满脸疑问之色。
莫霄竟叹息一声,道:“说来惭愧,不是咱们动手除掉的。只是丰缨竹行事太丑,丰缨竹死后,咱们也将他怎样身死之事同主人禀报了,主人听了,只说别泄露了这事,再不肯多提,更没对扶疏岭的众位兄弟们详细宣告,只传下他死讯,所以这事的内情,只有我和文三爷、匡思奇,还有主人知道。”
郎王寿道:“那这事究竟怎样?”他才问出这话,便听楚云岫在后叫道:“喂,你们还打不打?快些。”
莫霄竟几人看了看柳惜见和楚云岫,道:“这内情说来话长,不是一时三刻说得完的,你们只要知道,柳惜见这女子不弱便是,万万不可轻敌。”
殷流镜望了柳、楚二人,道:“她不弱,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三年,我练功也一点没闲,就不信,比不过一个女人。”说着,高声答应了楚云岫道:“来了!我来和你们打。”一面答应一面往柳、楚两人这头来。郎王寿拉了他一下被他一把甩开,郎王寿无奈转头去瞧姓穆那人,道:“穆大哥,怎么办?”
姓穆那人看着殷流镜背影气气说了句:“总是那么冲。”说罢,又接着道:“去吧,早晚要动手,我倒也想瞧瞧这女孩能有多大能耐。”
他这话一说完,那殷流凤也上前追殷流镜去了,他们姐弟一般的争强好胜,若听说有人胜过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比试一场才甘心。这会儿听了莫霄竟说起柳惜见曾除了本山的一个大败类,赞叹之余,也勾起了两人好胜心,他们才急躁起来。
莫霄竟在后看着一步步走近柳惜见的郎王寿等人,心中便有些忧虑起来。素清看出他心事,道:“你怕什么,穆掌事他们是四个人,柳惜见他们只两个,我看那姓楚的绝比不过姓柳的,厉害的也只一个人,还怕穆掌事他们输吗。”
铁宛苏道:“就是。”
陈武慢吞吞道:“唉,以多胜少,胜了又有什么光彩。”
闵老生道:“唉,陈武,我怎么觉着你今天老偏向外人呢。”
陈武道:“说什么偏不偏,难道不是这个理吗,我又哪里说错了。”
莫霄竟轻吼道:“好了,都这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吵。”
铁宛苏道:“我们还不是见你忧心忡忡才说的。”
素清道:“是啊,穆掌事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怕什么。”
莫霄竟叹了叹,道:“你们不知道,我听说这姓柳的小姑娘从不肯吃亏,要是自己伤了也定要把对方弄伤才肯甘休。刀剑相争的事又难说,要是她发起狠来伤了杀了四杰哪一个,那是好玩的吗。”
素清道:“听起来有点道理,可你也没必要怕成这样。”
闵老生道:“就是。”
莫霄竟看各人毫不关心在意,不觉有气,道:“你们这些没心肝的。”
各人也不理会他,见前面郎王寿等人已到了柳惜见两人跟前,个个也加快了脚下步子往前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