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若男看了看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花,然后对银狐微笑着说:“可惜你不能说话,要不然你就能告诉我,这花到底有什么问题了”
小白摇了摇尾巴,又露出那谄媚的神情
蒋若男笑,“我知道,你饿了,吃红烧肉好不好?”
靳绍康晚上回来,便看到蜷缩在炕上一角的银狐。
银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睡大觉去了。估计银狐是听出了靳绍康的脚步声,要是换做是别人,它早躲起来。所以现在蒋若男轻易不让下人进来。
蒋若男一边帮靳绍康换衣服,一边笑着说:“我猜它是来我这里冬眠的,又暖和,又有东西吃,狡猾的小家伙”
等靳绍康换好衣服,蒋若男拉着他在桌边坐下,然后给他看了那盆花。
“这是这么回事?”看到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靳绍康问道。
蒋若男将之前银狐的反映说了出来,之后,看着他说:“都说银狐是最有灵性的动物,它这种反应,是否说明了什么?”
靳绍康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绍康,这么久了,我都没有怀孕……”蒋若男轻声说。
靳绍康垂下眼,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清黛房里有两盆,就放在床边。”他派出去的人已经把清黛的情报送了回来,并没有什么不正常,如今,他已经放下了对清黛的疑心。
也怪不得他掉以轻心,因为清黛此次的任务只是要慢慢地得到他的心,这个任务,以她现在的身份来说,也是合情合理,再加上她本身的实力,所以才能骗过靳绍康,当然,如果清黛是想接近靳绍康伺机套取情报,那能不能成功,就是未知数了。
蒋若男听他如此说,便没再出声了。靳绍康握着她的手,轻声道:“你不要太多心,或许银狐不喜欢这种花的气味。”
蒋若男勉强笑笑,“或许是。”
晚上,靳绍康拥着蒋若男,极尽温柔,事后,他说:“若兰,别着急,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
蒋若男靠在他的怀里,忽然觉得,对这个孩子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的期盼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清黛的身子慢慢好起来,脸上恢复了红润,眼中也恢复了神采,整个人娇滴滴,水灵灵,就像是一个成熟的果实,只等着人去采摘。
她仍然每天给蒋若男请安,态度依然恭敬柔顺。晚上靳绍康和蒋若男去给太夫人请安时,绝大多数的时候都能见到她。
她会亲手给靳绍康和蒋若男沏茶,自然是靳绍康最喜欢的雨前龙井,端到他面前时,会抬起眼,偷偷地看他一眼,微微一笑,那种感觉,似乎两人中有什么旁人不知的小秘密一般。
有时候,太夫人会让靳绍康多坐一会,让清黛弹琴唱曲。就连蒋若男也能感觉到她琴声歌声中的绵绵情意。蒋若男也发现,靳绍康也有认真听,有时候目光还会停留在她身上。
或许是在侯府待的时间长了,清黛如今也不会那么害羞,有时候也会含羞带怯地和靳绍康说两句话。
而这一切,蒋若男也只是看着,看着,不再和靳绍康说自己不开心,也不再让他保证任何事。平常里还是和之前一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该说什么就说什么。靳绍康并没有感觉到她的不快。
直到有一天
那天是靳绍康的假期,可是宫里来人说,太后不舒服。蒋若男进宫后,见太后只是一般的伤风感冒,便陪了她一上午,直到下午才回来。
回到秋棠院,却没见靳绍康,便问映雪,“侯爷去哪了?”
映雪道:“后花园里梅花开了,侯爷去梅园了,还交代,让夫人回来了也去。”
蒋若男笑了笑,洗了脸,又换了一身衣服,披着猩猩红羊绒披风去了后花园。
后花园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假石上,枝头上都是厚厚的积雪,被风一吹,便如飞絮一般漫天飞舞。
看着这样的美景,想起在等着自己的靳绍康,蒋若男心情很愉悦。
她加快了脚步,向着梅园走去。
刚近梅园,便闻到空气中的淡淡芳香,放眼看去,只见一株株的一束束的梅花,傲然挺立在茫茫白雪中,白梅红梅,氤氲成一片,如同亭亭玉立的少女,或玉洁冰清,或热情似火,美不胜收。
蒋若男缓缓地走入梅园,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寻找着靳绍康高大的身影。
忽然,靳绍康从一边走入她的视线,蒋若男嘴角绽放出笑容,伸出手,刚想和他打招呼,可是一抹娇小的身影迅速冲到了他的身后,环抱住他的腰。
蒋若男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沉下来。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们。
那抹身影自然是清黛。
“侯爷,清黛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清黛可以学,可以改,可是侯爷,你不要不理清黛好不好?”
她的声音如泣如诉,断人心肠。
“清黛,不要这样……”靳绍康的声音很轻。可是蒋若男听出他声音中的挣扎。
他没有推开她。
“侯爷,清黛知道,清黛没有夫人那么好,可是清黛对侯爷的心意,绝不会比夫人少,清黛的梦中都是侯爷的身影,明明知道是梦,可是清黛就是不愿意醒,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甜蜜,侯爷,侯爷,清黛每天都好想你,想得心都好痛,请你可怜可怜清黛好不好……”她紧紧地拥着他,就算是死也不要放手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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