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就是有些腰酸背痛。”蒋若男捶了捶腰。
靳绍康听到,将她扶到床上,又帮她把鞋脱掉。蒋若男缩了缩脚,脸红了红,”我自己来就好了。”说真的,看着他弯腰给自己脱鞋还真是不习惯。
靳绍康就好像没听到似地,将她的脚捉到手里,固执地帮她脱鞋。然后又按着她躺下。
蒋若男摸不着头脑,笑道:“干嘛?”
靳绍康让她趴着,然后轻轻地给她捶腰,一下一下,手法很生硬,一看便知是没做过这种事的人。
“若兰,这段时间,你忙里忙外,辛苦你了。”声音非常的温柔。
蒋若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心柔得像是要化开来。
他恐怕都没有对太夫人做过这种事了……
“绍康,如果能和你这么生活下去,我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蒋若男轻轻地说。
靳绍康低下头来,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第二天,靳绍康照常去府衙,蒋若男给太夫人请了安,回到院子里处理府里的事情,还没有多久,皇上身边的黄公公便来宣蒋若男进宫。
原来是皇帝的6岁的女儿,长乐公主高热不退,又不肯吃药,不肯扎针,群医束手无策,皇上皇后也毫无办法,这时便想到蒋若男了,连忙派人来请。
蒋若男见是小孩子生病,当下也不敢耽误,禀明太夫人后,便收拾了一下,跟着黄公公进了宫。
长乐公主是皇后所生,冰雪聪颖,一向得皇上钟爱。
蒋若男来到长乐公主所住的长春宫,刚进去便听到景宣帝的咆哮,“你们这群庸医,花着朝廷的俸禄,怎么连公主的烧都退不下来?”
接着便是一群太医诚惶诚恐的声音,“皇上息怒,皇上恕罪”
“恕罪恕罪,你们能把公主的烧退下来,就恕尔等无罪”声音大的几乎能将房顶震穿
蒋若男缩了缩脖子,低着头,走了进去。
“臣妇参见皇上,参加皇后。”
皇后看到她连忙迎上来,此时,她脸色憔悴,发髻松动,已没有了平日的威仪。她走到蒋若男的面前扶起她,双手握紧蒋若男的手腕,声音哽咽地说:“若兰,现在本宫只能指望你了,长乐不肯吃药,不肯扎针,发烧都有两天了,仍然不退,这可如何是好?”万一烧成了傻子可怎么办?
蒋若男轻声安慰,“娘娘,你先别急,让我先看看。”
皇后这才松开蒋若男的手,和她一起来到长乐公主的床前。
景宣帝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正坐在床边,握着长乐公主的手,与刚才震耳欲聋的咆哮相比,和公主说话时的景宣帝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
长乐公主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她长相和景宣帝有六分相似,都是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可是此时双眼无神,眼睛下面有些陷进去,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她双手握紧景宣帝的手,看着他,虚弱的说:“父皇,儿臣不扎针,扎针很疼。”
景宣帝看着她,平日潋滟生光的桃花眼中,此时满是慈爱,“长乐,不扎针,病就不会好,病不好,以后父皇怎么带你钓鱼,放风筝呢?”声音柔的就像是一阵微风。
“儿臣想和父皇一起钓鱼,放风筝,可是儿臣不想扎针,太医的针很长,扎在长乐身上好痛,长乐怕。”
皇后在旁边听了直掉眼泪。
“父皇请了一位夫人来,她不用给你扎针,就能治好你的病。”
蒋若男听了此话,在旁边直嘀咕,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可随即便走到景宣帝旁边,看着长乐公主说:“公主,让臣妇看看公主好不好?”
长乐公主慢慢地看向她,微微一笑,有气无力地说:“你真的不会给我扎针?”
蒋若男举起手,“我保证”要她扎,她也不会啊
长乐公主被她搞怪的模样逗笑了,松开景宣帝的手,对她招了招手,“好,本公主恩准你帮我看病,如果治好了本公主的病,本公主会让父皇大大赏赐与你”
看着长乐公主一本正经的小大人模样,蒋若男心中暗暗好笑,还真是某人的女儿啊,连口气都一模一样
想到这,蒋若男瞟了一旁的景宣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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