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翔三号,君翔三号,说来说去不就是几头猪吗?”
“它们是能给你生孩子,还是能给你暖被窝啊?没出息!”
徐惊予气急,当即阴阳怪气道:
“生孩子确实做不到,但暖被窝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况且人家君翔三号,可以牺牲生命帮我赚钱修炼,对象做得到吗?”
“她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拔个吉尔拔,有剑嘛你?!”赵君翔反唇相讥。
不过身为一名老师,他意识到这样说教式的方法,只会适得其反。
于是,便很快转变了思路,温声细语地说道:
“怪我这个当老师的,之前对你个人生活关心太少。”
“现在突然说这些吧,也确实会让你感到困惑和突然。”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强迫你去做什么。”
“只是咱们武者,毕竟不像普通人,未来对我们而言,不确定性实在太大。”
“有些东西,晚做不如早做,早做不如马上做。”
“老师真不想看你,走上我的老路啊!”
一番话掏心掏肺,说得徐惊予都有些不忍心了。
说来真是讽刺,赵大师把自己的青春,都奉献给了伟大的育种事业。
可将知天命的他,却始终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该去的医院都去了,该做的尝试也都做了。
可是,明明身体都很健康的夫妇二人,却依旧是子嗣艰难。
“老师,对不起。”徐惊予眼眶发红。
赵君翔夫妇,对他那是真没得说。
如果说进入梦川学府,是他平凡人生的第一次飞跃,那么拜入赵大师门下,则是第二次。
没有他最开始的扶持与帮助,当时的徐惊予,未必能在上林书院站得住脚。
“不必道歉,老师也有私心。”
嘿嘿,中计啦。
看来还是夫人这招好用!
赵君翔心里大喜,面上却丝毫不显。
“我可不想让别人在背后戳我脊梁骨,说我只知道压榨学生。”
“让你天天给母猪配种,却连你的终身大事,都不知道关心关心。”
“而且你可能不清楚,上林书院的同学里面,也有人在说些难听的话。”
“例如什么‘敢将十指夸针巧,为他人作嫁衣裳’之类的……”
徐惊予怎么说,也是星火书院历史系出身的。
对这样简单的隐喻,又怎么会不理解呢。
扯什么指啊针啊的,不就是讽刺他的工作性质嘛!
“他们不懂能不能不要乱说啊!”
“我们是专业的养殖场,取种配种都是有专门的仪器的,哪里会用到手啊!”
“再说了,人家种猪的那玩意儿再小,也不至于比作针吧,太损了他们!”
瞥了眼义正辞严的学生,赵君翔语气古怪地笑道。
“我看人家说的,也未必是养殖场的种猪啊!”
不是说种猪,那还能是说谁?
“我俏塔玛德,这是在毁谤我,他这是在毁谤我啊!”
反应过来的徐惊予怒发冲冠,跳下床破口大骂。
“是谁说的,老师快告诉我是谁说得!”
“我要和他单挑,对,去破格会单挑!”
他急迫地向老师寻求答案。
呵呵,现场编的玩意儿,上哪给你找这么个人?
赵君翔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安慰道:“这都是些小事,咱们没必要和那种人一般计较!”
“这可不是小事!”徐惊予气得双眼通红。
“我要让那些人知道,有大杀器不用,和没有大杀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