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打开少只脚的橱柜,看到里面只是放着昨晚上吃剩下的包谷饭和南瓜汤,一点肉都没有。
别说肉了,找遍了厨房,她连一点油都没找到!
吃惯了山珍海味,过惯了奢靡生活的攸安瞬间就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八三年生活的贫瘠,开始搜肠刮肚地想着怎么做点有营养的东西,想来想去,只能够自掏腰包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了五斤排骨,用原身家里的木盆打来水,把排骨泡了起来。
走出灶房,看到东方有点鱼肚白,攸安吹熄了煤油灯,朝着原身家的自留地里走了去,对着白白胖胖的大萝卜就拔了起来。
拔了五个大萝卜准备回家的时候,攸安的眼神看到了几百米外的村长家。
瞬间,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从地里摘了几片南瓜叶子,来到自家的猪圈里,找二师兄借了一点黄金,双手捧着,朝着村子里唯一的青砖瓦房走了过去。
走到村长家的院坝里,眼神盯着靠猪圈的那间屋子,攸安从空间里拿出了两串鞭炮。
把其中一串和裹着猪老弟黄金的南瓜叶子裹在一起,一脚踹开李光祖屋子的房门,把点燃了引线的鞭炮丢了进去。
“啊啊!!”
“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
“狗日的,这是屎!”
……
在屋里男女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中,攸安满意地转过身,快速跑到了村长家的猪圈旁,一脚踢开了猪圈门,把另一串引燃了的鞭炮丢了进去。
“哼哼哼!!!”
正窝在草上做着美梦的两头老母猪被爆炸的鞭炮声一下,蹭地一下就翻身起来,被吓得惊慌失措,不管不顾地朝着外面跑了出去,刚巧撞到了同样惊慌失措跑出来的李光祖和张蓓蕾。
一时间,猪的哼唧声和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在村长家的瓦房上空响起,打破了清晨村子早晨的寂静……
“哎哟,张知青,你怎么没穿衣服,从李光祖的屋子里出来啊?”
就在张蓓蕾被母猪拱得哇哇乱叫的时候,村长家院坝外面,李攸安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带着几分邪气地调侃着。
“哎呀,光祖啊,你大红色的裤腰带怎么跑到了张知青的手上?难道,你身上湿气太重,张知青拔你裤子了帮你艾灸了?”
“啧啧,张知青,你这身上怎么好多红色的印子,是你帮光祖艾灸完,他又返过来给你艾灸吗?”
看着后面出来,满脸都是猪屎的李光祖,攸安心中痛快不已:刚才对着屋子里丢猪屎炸弹的时候,她可是对准了李光祖的脸。
感受到被猪撵得到处乱跑的两人怒视而来,攸安继续震惊地大喊道:“天啦,光祖,张知青,你们孤男寡女,衣服都没穿地在屋子里干什么啊?
你们不会在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