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起来,这个秦少奶奶也是个苦命人,明明出身尚书府,又是京城里数一数二才貌双全的女子,和那秦少爷也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哪里知道,天妒姻缘啊,好好的一对鸳鸯,就这样阴阳相隔了……”
听着这守城的士兵越说越偏,甚至,还当着自己的面夸起了柳吟霜,秦朝云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当场,就厉喝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死了?”
看着突然发怒的秦朝云,守城的士兵简直觉得莫名其妙。
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看着秦朝云,轻声问道:“大老爷,你在说什么呢?”
还没等秦朝云回答他,一道愤怒的惊呼声就从后面传了过来。
“你个骗子,居然敢骗到本县令的身上来,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随着这声厉喝,秦朝云扭过头,正巧看到了之前招呼过他的县令,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正要让对方来守城士兵的面前证明一下自己身份的时候,就听到那县令愤怒地让自己的随从上前:
“给我把这个骗子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一个草药女家的上门女婿,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将军府的少主子,真是胆大包天!”
随着县令一声令下,那些随从全都上前,两人一左一右固定住了秦朝云,其余的人拔着秦朝云身上的衣服。
“你们,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在城门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群大男人拔着衣服,秦朝云只觉得屈辱不已。
心间澎湃着无限的恨意,他下意识地就想把这些人都给弄死。
但是,一出手,才意识到自己武功全毁手筋脚筋被挑断,别说是这群县令身边的随从了,就算是随随便便一个男子都可以把自己打趴下。
此刻,秦朝云的脸上都是屈辱,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冲着追赶而来的县令愤愤不平地骂道:“你眼瞎啊,老子明明就和悬赏令上一模一样,老子怎么不可能是秦朝云?”
“呵呵!”
然而,任凭他嘶喊得再厉害,县令都只是一脸嘲弄地瞪着他,讥讽道:“一模一样?之前成功进到将军府的那几位,哪一个和悬赏令上不一模一样?人家不单单是和悬赏令上一模一样,甚至,连秦将军和将军夫人都觉得就是他们的儿子秦朝云,但是,最后怎样?还不是被秦少奶奶给戳穿了?”
肥头大耳的县令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秦朝云的面前,伸出肉嘟嘟的手,在秦朝云的脸上拍了几下,冷声道:“少年郎,男人想要富贵,天经地义,但是,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命啊!”
嘲讽完了之后,县令吩咐起随从取回自己付出的东西时更干脆了。
旁边守城的士兵早就被这一连串的变故给惊得目瞪口呆。
此刻,瞪着秦朝云,有些佩服地说道:“兄弟,原来,你就是想要去将军府认亲的冒牌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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